动了吗?”
天道摇头,“没有。”
安然睁眼,冷静地反问,“所以我为什么要管他?”
“额······”天道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摇摇尾巴,回想这段日子两人的相处,“我还以为你挺喜欢他的呢。”
“是挺喜欢他的。”安然语气淡淡,“喜欢他乖觉地任由我打扮。”
她璀璨如星的双眸染了几分冷漠,“但我已经过足瘾了。”
“况且,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是我必须与他绑定,面上总归要过得去。”
安然抬手去接漏进来的一剪柔和月色,“现如今,他自动与我解绑,我也乐得轻松。”
“他就算要明天跑回宁国,只要把药留下,我管他去干嘛。”
仿佛是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协定,自那晚起,安然便对姬清晗彻底淡下来了。
而姬清晗也不对安然的态度作出太大的反应。
他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木盒递给忍冬,“你将这个送去给郡主。”
忍冬好事地打开看了一眼,小瓷瓶码得整整齐齐,“这什么东西啊?”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姬清晗威胁般地看她一眼。
说话间,不知是牵动了哪处的伤口,他眉头轻蹙,还忍不住低低咳嗽了几声。
忍冬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完美过滤姬清晗的某些话,即便是看到他亮出银针,也能够面不改色。
她看看姬清晗这个面色惨白虚弱的样子,颇为同情,“要不还是跟郡主说一声,叫太医来给你看看吧。”
姬清晗没看她,“没必要。”
忍冬觉得他是在担心珞安然会问起受伤的缘由,“你就骗骗她嘛。”
姬清晗轻嗤,“你以为她猜不到我私底下在做什么吗?”
“那天夜里我重伤回房间,恰巧碰到她在门外。”
言外之意很是明显。
“啊~~~”忍冬抱着箱子,苦了张小脸,“郡主这么聪明的吗?”
“远在他乡数年的人,想要回国,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情。”他想起那晚安然平静的话和离去的背影,“她冷落我,是对的。”
忍冬其实不大理解姬清晗说最后那句话的含义。
不能理解便索性不纠结,她想起另一个问题,“不过你那天不是要去跟我父亲新插进来的暗哨接头吗?怎么会被人重伤?”
提起这回事,姬清晗放松的手握成拳头,脸上似覆了寒霜般冷然,“我见到的并非你父亲的人,是有人要杀我。”
“可是信上明明说了。”忍冬讲到一半大惊失色,“信的内容泄露了!”
姬清晗冷笑,“或许被替换也未可知。”
他向忍冬伸出手,“哨子。”
忍冬懵懵懂懂地把哨子拎出来放到他掌心。
姬清晗眼也不眨,五指合拢,再张开,手心只剩一小撮粉尘。
忍冬瞪大眼睛,惊得语无伦次,“你你你怎么可以!?”
他手掌倾倒,看那粉尘在空中飞扬,“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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