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静心。
也是很巧,几个初来斗场迷了路的男人左拐右转地到了惠茗所在地,看见她时眼睛一亮,不自觉地围成一圈想问路。
这几人生得又高又壮,眼神凶狠,为首的人更是左脸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乍看像是来找茬的。惠茗本身心情不爽快,被他们围住后眼中有了些戾气,只等他们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后爆发出来。
刀疤男看着不好惹,本身却很腼腆,站在惠茗跟前话还没憋出来,黄铜色的脸先涨红了,支支吾吾的:“姑、姑娘,我想问问……”
他的话未说完,旁边传来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你们想干什么?”
惠茗敛了眼中的戾气,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来人是个女人,着一身墨绿的衣裳,凤纹环绕,五官端正而英气,双眸剪秋水却不柔,与纯黑的披风相映出一身凛然正气。
此人身后有四个随从,皆女人,整齐地袭卷草纹青衣,手中各拿着一柄细长的飞刀,刀柄分别嵌着红黄蓝绿四色宝石,熠熠生辉。
刀疤男几人被这阵仗吓住,又不清楚来人是什么身份,全都警惕起来,其中性格较冲动的一人对女人道:“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们兄弟的事。”
这人话音刚落下,嵌了红宝石的飞刀堪堪擦着他的脸飞过去,随之响起一位随从的声音:“谁允许你对城主这么说话。”
“城……”
刀疤男几人猛地回过味。蓬莱四城,唯有南城的城主珈楠是个女人,据说珈楠素来待女人宽厚,对男子多有严苛,平生最见不得男子欺负女子这样的事,眼下珈楠大概是误会了他们。
“不是。我……”刀疤男立即要解释。
珈楠没听,兀自上前走向惠茗,停在她与刀疤男几人之间,呈回护的姿态,随从也在其后跟过来,两两排开。
对惠茗说话时珈楠的语气格外温和,和先前判若两人:“这位姑娘,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别怕,你只管告诉我,若有逾矩处,我定帮你讨公道。”
惠茗摇头,“没有,谢谢你。”
这时,觉得惠茗去了太久,出于担心出来寻找的宿戈和冬忍一起出现。
眼前状况不得不说句混乱,冬忍认得珈楠,又见她那保护的姿态,顺理成章地误以为刀疤男几人想要欺负惠茗,走过去的步子便有些怒气冲冲;宿戈则担心惠茗卷入了什么争端,走过去的步伐竟比冬忍还快些。
“惠茗,怎么了?”宿戈问。
惠茗摇头向他表示没事。
出现一个陌生人,还是个男人,珈楠的眉头皱了皱,有些嫌弃。这种显而易见的嫌弃又在冬忍过来后缓和许多,面对冬忍的问候,珈楠颔首,说:“不必多礼。”
这时候刀疤男终于把那句没能说出来的问路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憋了出来:“你们真的误会了,我只是迷路了,想找这位姑娘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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