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到生产的那一天,时漾生下孩子后无法控制自己,失去理智之下现出原型将守在身旁的丈夫吞食入腹。清醒后时漾面对一地血迹悲痛万分,将孩子带回北号山请求父亲代为照顾,自己则向凤族自首承受十二鞭刑。
因产后身体未修养完全,又心中悲恸存死志,时漾受过十二鞭刑不久后身亡。其父命人将婴儿丢弃,受命者不忍,悄悄把婴儿带到丹穴山,见他被凤族人抱走后才回去复命。
惠茗见到时留时他已经是附近闻名的酒痴,终日酒不离身,浑浑噩噩。那段时间惠茗的母亲与父亲关系僵硬,令她无所适从,只能在醴泉边以修炼麻痹自己,正巧时留也在醴泉边饮酒,两人一人在南一人在北,互相不说话也不打扰,沉默地干着自己的事。
后面某一天九天出了一件大事,几乎所有半神被驱逐至蓬莱,时留也因为这个从惠茗的日常中消失。
对于冬忍的到来时留没有惊讶,手上喝酒的动作不停,“我这小小的地方快成你的了。怎么,又来求我办事?”
“是。”冬忍把那坛分量十足的醴泉酒摆在桌上,“前辈,我想请你和我们一起参加北城斗场的比赛。我知道你的来历,你一定很想回九天,加入我们吧。”
“我想回去?”时留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
当年时漾殒命之后,其父把时漾的死归咎于凤族施加的十二鞭刑,对凤族颇有怨言,于是暗中筹谋多年,勾结九尾狐族等意欲袭击丹穴山。然而没等鬿雀族实施这个计划,就有人向凤族告密,时任凤族族长的凤婀——凤姒之母——亲率凤族精兵连夜血洗北吴山,屠尽鬿雀一族。
时留忍不住顺着冬忍的话想自己回去做什么?鬿雀族纵使没灭,也压根不欢迎他这个怪胎,凤族固然养育了他,但终归不是家,九天再广阔,他也不过是漂泊无依的浮萍。这里与那里,没有区别。
“前辈,我是认真的。”冬忍说,“你看我把最后一坛琼浆玉露拿来了,我的诚意是很足的。”
醴泉酿酒,饮者无忧。
时留看着醴泉酒低笑几声。
“醴泉酒,醴泉酒,饮而忘忧,真是令人怀念的味道……罢了,冬忍,斗场的事情,我答应你了。”
意外的爽快让在场人谁都没想到,宿戈最先反应过来,向时留抱拳行礼,“多谢时前辈愿意加入。因斗场五人成行,除了冬忍之外,另外的三个人分别是我——宿戈,惠茗,还有小胖孔时清,具体每个人的能力改天我会详细告诉前辈。”
时留听到宿戈的话后拿起酒杯的动作一顿,抬眼将几人打量一遍,不免为这个组合感到奇怪,却想到自己本身也是个奇怪的人,于是没有说出来。
“我听到了。你们没事了就走吧,不要耽误我喝酒,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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