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不停地斗……结局就是,要么自己疯了,要么把旁人逼疯。”
慕容清感觉嘴巴有点干,她咽了口唾沫说:“太后,您没懂微臣的意思。皇上不是被逼疯的,而是生病了。”
太后挥舞着阔大的衣袖说:“生病了,呵呵,当年,奉平皇帝把奉平皇后关了起来,也说奉平皇后生病了。呵呵,可是,宫里那么多女人,一个个人比花娇,都来争宠,奉平皇后怎么能不疯?!”
慕容清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句话,反问道:“您说,奉平皇帝把奉平皇后关了起来,说她生病了,是吗?”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把戏。这你应该去问问傅御宸,他的好母妃把奉平皇帝迷得失了智,否则,奉平皇帝怎么舍得那样对他的结发妻子?!”
慕容清觉得,她好像在一团乱麻中找到了一点线索。
她抬头问道:“太后,那依您看,奉平皇后是疯了吗?”
太后哈哈笑了一会儿,情绪又低落起来,她像呓语一般对慕容清说:“没有见过她,后来,再也没有人能见到她,逢年过节也不能。柔平长公主和景仁帝都见不到他们的母后。”
慕容清得出了想要的答案,低眉敛目行礼说:“微臣给您开一些安神静气的药物吧。”
太后一挥手道:“滚,哀家不需要!”
慕容清转身向寝殿外走去,身后,太后还在咆哮:“疯?宫里有不疯的人吗?没有!这就是一个能把人逼疯的地方!”
慕容清扭头说:“太后,您得知道,疯和疯是不一样的。”
慕容清捂着耳朵走出慈萱宫的大殿,她觉得,再在这里待一会儿,她就要疯了。
大殿外,傅御宸如芝兰玉树一般束手而立。
慕容清回想了一下,她没有说傅御宸的坏话,很好。
傅御宸冷着脸往宫门口走,慕容清快步跟上,问:“摄政王,您这是怎么了?”
傅御宸猛地转身,慕容清几乎要刹不住车撞到他的胸膛上了。
慕容清赶紧后退一步,却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傅御宸伸手揽住了慕容清的腰,低声责问:“本王什么时候派你来获取太后信任了?”
慕容清:“……”
慕容清脑袋快速转圈,灵机一动说:“上回您不是让微臣来给太后诊病吗?禁足中的人,一点关怀她都会以为是讨好。”
傅御宸甩了甩袖子,“哼”了一声往外走。
慕容清尽量减少存在感,准备回太医院苟着,傅御宸却将她唤住,带着她向宫外走去。
马车行驶了大约半个时辰,停在了京郊的一个普通小院门口。
小院的门敞开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在地上坐着晒太阳,她袒露着松弛的圆肚皮,不停地给自己挠痒痒,手指甲缝里都是黑泥。
偶尔,当她从头上抓到一只虱子时,她会高兴地放进自己嘴巴里。
不注意看,会觉得那里坐着的是一只大猩猩。
老妇人的旁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正狠狠地拿砖头敲一只蜗牛,蜗牛壳被敲碎,蜗牛也被砸碎了。
男人抓起蜗牛糊糊塞进了自己嘴里。
慕容清觉得一阵反胃,傅御宸扯了扯她,指指那两个人,问慕容清:“你猜猜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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