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喻初他最近有没有来。
“有啊,他每天都来,周六晚上会晚一些,今天是周六吧,他要八点才来。”
“为什么晚来?”
“听小应说,好像是要帮他妈妈做什么事。”
两人正说着,小应从外面扛着把吉他进来。
喻初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应背着吉他过去,乖乖叫人:“喻初姐,苓、苓茴姐。”
上次许苓茴给白述年塞钱那事,他还记得,快半个月没见着人,他也没忘记,心里还有些埋怨她。
喻初见他脸色白,让人给他送杯热水,见他动作仔细放下吉他,便问:“小应,这吉他是谁的?”
“述年哥的,前两天弦断了,送去修了,我刚给他拿回来。”
许苓茴凑近去瞧,吉他看起来很旧,色泽暗淡,侧板的木掉皮了,面板上也有许多划痕,应该有些年头了。
她问喻初:“店里没有吉他了吗,怎么不给他换一把?”
小应闻言呛了一声,放下杯子将吉他牢牢护在身后,好似下一秒许苓茴会把它抢了去,“不能换,这是白叔叔留给述年哥的,他可宝贝了,不能换。”
“他爸爸是搞音乐的?”子承父业?许苓茴想。
小应摇头。
喻初倒想起上次小应说的,“你不是说小白爸爸是警察吗?他还会音乐呢?”
提起白家人,小应神色骄傲,“白叔叔可厉害了,简直全能!”
许苓茴还想说什么,小应被老欧喊去帮忙,吉他也被带走。
她盯着那把吉他,心想,如果白述年用这把吉他,弹出那首《沉浮谱》,会是什么样子。
还在思索着怎么让白述年弹一回,耳边喻初说要去后台,找厨房改个菜谱。许苓茴想了想,和她一同去。
到后台,喻初去找厨师,许苓茴在他们放置乐器的地方闲逛。
她找了一会,那把旧吉他被放在一堆吉他里,但很奇怪,许苓茴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蹲下去看,与琴头平齐。后台灯光亮,原本色泽暗淡的琴身,好似被重新上了层油漆,泛着润泽的光。
她伸手想触碰一下琴弦,却想起小应那句“这是白叔叔留给述年哥的”,迟疑些许,收回了手。
有些东西,不能触碰,也不该触碰。
她又看了一眼,随即想起身,却看到面板上出现先前没有的一条裂痕,不深,但有些长。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便拿出手机调出手电筒,对着面板照,裂痕更明显了。
她皱起眉,明明刚刚看是没有裂痕的。她凑近一些,手刚伸起,还没触碰到,背上突然被一股剧烈的力量一撞。她没稳住,整个人朝前倒,怕压到白述年的吉他,她往左侧一下肩膀,却撞倒了其他吉他。
乒乒乓乓声,这一边的乐器全倒了。旧吉他不知道被什么碰到,也倒了,正面朝地,弹起一片灰尘。
许苓茴压在几把吉他上,她的额头和
请收藏:https://m.frgl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