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脚底板抖到天灵盖,他甩头抗拒道,“我绝对绝对不要这么悲剧,我一定要回到过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说到底,这都是天帝天后的错!若不是他们,娘亲不会死,我也不会做四千多年的孤儿,之后的种种更不会发生。”
思及此,童子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兴致盎然地研究那越时花的图刻,从花根研究到花蕊,从花瓣纹路研究到花杆长度,试图在脑子中直接种出花儿来。
待一切准备就绪,他从藏宝荷包里拿出一盆培育土,口念咒语,心中是从未有之的虔诚和认真。
直到月上九霄,星辰满布与天际,一朵殊丽异常的七瓣花逐渐在盆中成型。
等花苞落成,将开未放之际,童子深吸一口气,将其一把拔出,抬手便往心口扎去,很是不管不顾。
那细幼的根须像是感应到心头血的味道,恶狠狠地戳进胸口,如饥似渴地汲取血液的腥甜,而童子已然疼得昏死过去,不知后事。
他不知道,那花瞧着柔美靡丽,但饮血而生之物本就邪气异常,不可寻常度之。
他不知道,那卷竹简是封禁之书,其上所述皆为禁忌,不可为也。
他不知道,因果轮回,天命所定,绝非人力所能更改。
他不知道,这一遭,一切皆是徒劳不说,还把自己赔进去。
吐芳阁中,闭目养神的长芳主突然一阵心悸,不详的预感直窜脑门顶。
她急忙布下神识,涵盖花界大地,却没查出半分异常,而正因如此,才叫人心下难安。
想想花界之中何处不容有错,何人不容有失,长芳主惊得花容失色。
“来人!”
“长芳主有何吩咐?”
“去水境,把锦觅那丫头找出来。”
“是!”
这一找,水境上下皆知,葡萄精锦觅失了踪迹。
藏书阁里,长芳主抖着手拾起地上染血的竹简,看着上面的内容只觉得两眼发黑。
“长芳主,锦觅可是出事了?”海棠坊主一向急脾气,这时说话却如此艰难吞吐,还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长芳主失魂落魄地把竹简递出去,然后行尸走肉般走向花神冢,嘴里念叨着,“牡丹无能,有负先主所托,万死难以赎罪。”
其余芳主轮流看过竹简,心下也是一个咯噔。
海棠抖着唇道,“不,不可能的,越时花早已绝迹,不可能有的。”
玉兰接口,“是,是啊,锦觅不会出事的,她只是贪玩而已。”
“可这血”胆子小的桃花语带哭腔道。
“哼!定是有人闯进水境,掳走了锦觅,”海棠当机立断,喝止了桃花的未尽之言,也停住了长芳主踉跄的步子。
【对啊,现在还不能确定究竟发生了何事,寻回锦觅才是要紧。】
打起精神的长芳主终于定下心来,震袖而立,吩咐道,“众芳主听令!”
“是!”
“上碧落,下黄泉,找寻少主踪迹!”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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