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沉默片刻后,闲适地抬手示意:“虽然作为一个被千里迢迢叫过来试药的小白鼠好像没立场说这样的话,不过我恐怕没有更多的闲暇时间来浪费在这里了。”
他耸了耸肩,熟稔地跟琴酒攀谈道:“你知道的,最近那边可不太太平,还有一堆情报等着我回去处理呢。”
他看起来像是丝毫不担心刚才吃下的那枚药片可能是要人命的毒药。
正因如此,说明他对自己十分自信。
自信他不是卧底,也自信琴酒不会这么轻易地越界杀掉朗姆一派的组织成员。
琴酒的瞳孔缓缓地挪动了一下,投注在安室透身上森冷晦涩的视线移动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似乎也在等着他说出点什么话。
“我……我……”棕发男人声音抖得听不清,他就像被猛兽锁定的动物,瞳孔放大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他大脑里的那根弦就要崩断时,身旁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他愣愣地转头一看,刚刚还一副游刃有余姿态的波本已经满脸痛苦地半跪在了地上,他面色苍白地紧紧捂住腹部,掌心里一片鲜红。
“真,真的是毒药……”棕发男人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确定身上没有那里不舒服之后就劫后余生般猛地松了口气。
一下子紧绷的弦骤然放松,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异常的兴奋状态,指着倒地的波本对琴酒大喊,“既然我吃的药没问题,那说明我们两个之间只有波本是叛徒对不对,那还不赶快处理掉他!”
安室透提起一口气像说什么,但立刻被身上传来的阵阵虚弱感逼得再次倒了下去,又断断续续地咳出了几口暗红色的血。
垂下的金发挡住了他陡然凌厉的双眸,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按在了后腰的收发装置上,旁边就是他藏着的枪。
安室透平复了下阵阵抽痛的心脏,冷笑着擦了擦嘴边的血,“不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琴酒?”
棕发男人也在一旁大喊:“琴酒,快杀了这个叛徒!”
琴酒的太阳穴抽了抽,绽开了一个十足冰冷嗜血的笑容。
他提着自己的爱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步步威压感十足地接近神情各异的两人,春见状皱着眉别过头,不去看这边的闹剧。
安室透垂下的视线里出现了黑色皮鞋的鞋尖,他面上艰难地喘着气,实则暗自咬紧牙关,指尖已经触碰到了衣下的枪柄。
他的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冷哼,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枪声,身旁还不停叫嚣着的声音骤然停歇,在人体倒地的闷响中,猩红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板上四散流淌。
安室透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蠢货。”琴酒收回□□,踢了踢地上已经死透的人,伏特加十分熟练的打电话呼叫组织里专门负责善后的队伍过来处理尸体。
“哇哦?”
缓过劲的波本从地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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