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间来。
结果被吴远这么一反问,脑子里倒是清醒了七八分,那些村干部分明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吴远一摊手:“卞乡长,你想听别的,我也没有啊。你该不会以为,我给大家伙什么好处了,所以才动员地这么快吧?”
刘庭伟又派人来找杨落雁开会,但杨落雁压根没理会。
看着媳妇还在津津有味地看剧画图,吴远就趁机提笔给俩表哥回了封信。
按照性价比来算,真不如那些机关摸鱼的高手。
问题越大,吴远越是不问。
“卞乡长怎么来了?快请坐,抽根烟。”
他的确是带着个想法来的。
所以任何下跌的迹象和可能,都值得重视。
这次回信还挺快的。
吴远洗完之后,回到房间,靠在床头,看完了台岛俩表哥刚回的一封信。
自己在待人接物上,跟妹夫之间的差距,真的有那么大么?
与此同时,吴家小楼。
前世他就很希翼这种状态,那种轻轻松松就把钱挣了的状态,实在是无比的美妙。
于是也不打招呼,径自往厂长办公室去了。
结果杨沉鱼一抬头看见了他,却主动追出来道:“老板,昨晚的事儿,是我考虑不周。你说的没错,我这个市场部经理,还不够格。”
卞孝生一怔。
夜深人静。
“想什么想,睡觉!”
吴远连喝了两杯茶,看完了报纸,也没人找上门来。
吴远理直气壮地道:“这当然是因为我老丈人工作做得好了。卞乡长你也知道,他是村里老支书了,那威望不是一般地高。说话一言九鼎的,村里人都服他。”
一如往常地熟稔地招呼着,等到卞孝生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等他上了火,就闷头抽着烟,这一幕看得吴远眉头一挑。
即便他已经身价不菲,依旧如此。
留下杨沉鱼一脸意犹未尽地表情:就这?
直到回到办公室,听见朱光梅道:“经理,老板昨天看了最近的订单数据,说最近两周有下跌趋势,叫我们保持关注。”,立马一机灵道:“数据报表在哪儿?”
这辈子依然如此。
因为他的每一分钱,都是战战兢兢、辛辛苦苦地赚来的。
说完,吴远就开了锁,进了办公室。
俩表哥施代成和施代功在信里回说,这次大陆之行又搁浅了,让家里稍安勿扰,再待良机什么的。
所以杨落雁选择慎着对方。
其实杨沉鱼并没有睡着,俩眼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地琢磨。
令人羡慕嫉妒恨。
这一大清早地就来通知开会,明显就没用心地研究讨论,估计去了,也只能是昨天的延续,没有丝毫的效率可言。
卞孝生直接摆手打断道:“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个的。”
同一天,县服装厂。
看来这回问题不小。
刘庭伟被一众老娘们围了,当时腿就有点软。
但面上依旧维持着厂长的威严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这个服装厂的厂长!”
为首的蒋翠花直接往地上啐了一口道:“你是厂长,关我们屁事!我们的厂长在里面呢!”
“而且昨天谈判的事儿,我们都听说了。姓刘的,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们想进这个厂当官,门都没有!别以为只有你厂里的那些女工为闹,真把我们厂搞黄了,我们也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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