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往里搭钱的先例。”
正说话间,杨贲俩口子带孩子回来了。
到时候,再引起其他波折。
从农机修理厂的大门出来,吴远直接穿过马路,来到对面。
杨沉鱼沉默以对,算是肯定。
倒不是因为银色桑塔纳停在这边,而是他要接媳妇杨落雁回家。
“不过这笔账,别算在工程造价里,另外找我报账。”
杨支书眼见孩子们都离得远些,这才对吴远提起道:“小远,听说你准备给亚运会捐上三五百万?”
不提的话,吴老板嫌弃自己乱花钱怎么办?
提了的话,吴老板觉着自己管理不善,又怎么办?
总之,有点左右为难。
所以这一点是,吴远觉着,一大家子都忽略的地方。
各个吞云吐雾的,全是不省心的老烟枪。
这就有点残酷了。
仨人回到老支书家里。
杨沉鱼仔细一听,还真是。
大姨子杨沉鱼这边,都提前跟他请了半天的假,回去张罗去了。
今儿是3月2日,农历2月初六。
杨支书点头:“行,我听伱的。”
在农机修理厂的工地上转了一圈,吴远走出大门时,指着路边提醒道:“这里毕竟是县城,来往人流车流都不少,门口的围挡和警示也要做好,免得伤及路人。”
刘慧早带着俩孩子过来了,杨支书被大闺女摆弄着穿上了对襟的寿喜小衫,原本不怎么老的样子,瞬间老了十岁。
打下手的蒋凡也趁机道:“要不说,活该妹夫挣大钱。他不这么说,咱们还真想不到,反而还会觉着咱爹越老越矫情。”
大家之前也都捐过,十块八块,三块五块地捐。
老丈人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老头样子,可看见孩子们都这么能干,他这心里也跟着起劲。
围着杨支书,其他人坐了一圈。
潘麻子连连点头:“还是老板考虑的周到。”
儿孙绕膝固然是有点天伦之乐的,可相应意味的是自己人也老了。
先前连话都少,现在就听他一个人讲话了。
杨沉鱼凤目圆睁。
起码还能亲上加亲的。
甚至于马长山见她这表情,生怕她意外发作,抢先应和道:“妹夫说得对,爹还年轻着呢,一顿能吃三碗饭。”
士为知己者死,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
结果杨支书更开怀了。
潘麻子硬着头皮认了,心里却在打鼓,要不要提有人被石子崩到的事儿。
杨沉鱼却愈发郁闷了,她是最早过来忙活的,就因为一件衣服选的老气了点,就活该挨呲么?
我招谁惹谁了?
这不是平白打水漂了么?
结果见者都说好,谁也不敢驳杨沉鱼的面子。
潘麻子一冲动,甚至脱口而出道:“吴老板,也没多少钱,权当我……”
结果下一秒,吴远直接赞许道:“不错,机械化作业的第一点,就是安全意识要到位。”
结果吴远却笑了,解释道:“爹,那不是捐,那是赞助。”
杨支书俩眼一瞪:“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白给么?”
马长山解释道:“白给是不假,但是赞助的话,亚运会得保证在众多场合打出盼盼家具的招牌和广告语,就比如那句‘盼盼到家,安居乐业’,对吧,妹夫?”
“对头,”吴远肯定道:“这赞助跟打广告一个意思,就是针对性更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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