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握住右拳,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哎,”凌将军摇了摇头,“好吧。不过,你要注意身份,别和八皇子斗得太过,玩玩便罢,别真惹恼了他!他这个人,可不是表面这么沉静!你最好保护好自己,别把人家的『毛』给拔了!万一,有朝一日……”他顿了顿,“这样,我写封信给他,好让他派人去接你。”
“好好好。知道了,老爹!”
匀昭心里乐开了花。只要不呆在军营里,他还不是脱缰的野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八皇子,哼,走着瞧!
一阵答答地马蹄声响彻静谧的夜。长林丛生,月黑风高。奔波了一路的行人,不免有些疲乏。后有追兵,前途未知,如此长奔,天一亮,暴『露』得岂不太明显?!
眼下,我方被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何翻身?
为首的白衣男子,急拉缰绳,马儿仓皇鸣叫,三人停了下来。
“主子,为何?”身后一女子不禁出声询问。
“原地休息。”夜幕下他的眸子锃亮,看着身旁的女子,*潢色。
“哦。”她被主人盯得心里发『毛』。每次他『露』出这种玩味的目光,他们一众下人,皆心有余悸。何况这次的对象,好像是自己。
“向北,你去弄辆马车来,要花一点。”他嘴角微翘。
此人便是冷一人。
“是。”被唤作向北的男人纵马一跃,去至百步。
两人下马。白衣男子冷一人衣袂徐徐,夜风中,眉眼妖媚,身材颀长。
“心儿,我们要伪装。”他缓缓出口。
“如何伪装?”心儿不解。
“顷刻便知。”冷一人神秘一笑,“就要劳烦你了。”
夜间薄雾升起,心儿一头雾水。
凌匀昭一路驰骋,他可等不及翌日出行。虽不知自己要去哪里追击冷国残寇,但是先离开军营千百余里,老爹就算是后后悔自己放他出行的决定,也来不及追到他了!真是美哉!
身上又出了汗。哎,这个时候的匀昭最庆幸自己的真身了。“幸亏不是臭汗!在军营闻得够够!”皱眉咧了咧嘴,环顾四周,寻水而去,这才是当务之急!
一汪水塘,碧水微漾。清清浅浅的白莲,沉睡其中,美不胜收。花容清丽,宛如这池中仙子,白藕长臂,嬉于水间。
冷一人命心儿改制了一身女裙。本是粉『色』长裙,内里又加长一层,扩肩,加襟,特制棉绒。
向北驾着一辆粉红花车,徐徐而来。
“正合我意。”冷一人瞧瞧左边的香车宝马,瞅瞅右侧的袭地粉裳。“心儿,沐浴更衣。”他欣喜地说,脸『色』愈加红润妖娆起来。
他发现不远处有一池水塘,湖水碧玉一般,静静映着俏月的倩影。湖面很宽大,平敞,波光粼粼,中央白莲丛生,清灵明澈。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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