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哑奴从始至终都没有说道,也没有一丝表情,就好像沈西风完全不在一样。
“你,喜欢吹雪吗?”沈西风问道。
哑奴拿酒的手停顿一下,依然安静地喝酒。
沈西风看着他,真诚地说道:“相较于你,我这又算什么。这壶酒,为你干了!”
说罢,沈西风一饮而尽。他站起身来:“跟你喝酒很开心。”他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哑奴看着他,却只是拿酒壶碰了一下他的手,接着一饮而尽。
沈西风也不恼,依旧是爽朗洒脱的笑笑,门内,吹雪幽幽地看着二人,没有言语,闭眼的时候,有泪落下,闪着凄楚的光芒。
三日之后,便是多纳王子进锦腾的日子。
冷寂给冷揽月求了个虚官的名分,让他安排此事。冷揽月为此,昼夜不休,仔细谨慎地核对着每一个步骤,不让多纳趁机找茬。长宁伴其左右,也没有离开。冷揽月从书桌上抬头,长宁正在前面翻阅医书,冷揽月蓦地心头一暖,温柔地笑笑:“长宁,晚上回去的时候,让府上派几个人护送你回去吧。”
“为什么?”长宁看着冷揽月。
“远方平定匈奴的镇远将军赵元一已经班师回朝,这些日子,估计不能太平,还是小心点好。”
“嗯,好的。”长宁没有推辞。在这个时刻,越是少惹是非,越是最好。前线的士兵回朝,本就因为议和而愤愤不平,再加上故乡已物是人非,难免多生事端,这段时间,的确应该谨慎些。
夜色已经弥漫了起来,长宁走时,冷揽月仍在忙碌,她便悄悄离去,在前堂却突然看见了吹雪。长宁想到市井流传的谣言,说是每月十五,吹雪姑娘都会进入冷府,她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照这样说来,今天,许罢就是十五了。她屏退了周围的人,悄悄跟在吹雪后面。只见,吹雪进了冷寂的房间,难道他们真的…长宁心头一凉,潜伏在窗台之下,挑破窗纸打探。
吹雪对冷寂施了礼,便坐了下来,开始抚琴。长宁识得这琴声,幼时常听母亲弹起,只是为何这时冷寂却要吹雪弹奏呢?这琴声本应该是清丽动人的,吹雪却弹得哀婉万分,随着她琴声,冷寂只是沉默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很快便已半醉。吹雪的周身渐渐散发出杀气,长宁还来不及阻止,吹雪依然迅速从琴中拔出一把利剑,快速向冷寂逼近,冷寂见此,灵活地躲避开,再看时,便已经抓住了吹雪拿剑的手腕,吹雪吃痛,剑掉落下来,冷寂却只作寻常,平静地说道:“你又失败了。”
吹雪咬牙:“我要你死!”
冷寂把吹雪甩开:“我答应过她不会杀你。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但是下次,我会剁掉你的双脚。”他给自己又斟上了一杯酒,从容地说道:“现在,继续弹琴。”
吹雪恨恨地从地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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