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身后传来的洪亮歌声，让季默琛刚转过背的身影停下。
赵杰瑜已经诧异的转头看向了沙发上的高森。
高森没有发现他们，他戴着耳机听着伴奏，每次唱这首歌都觉得充满力量。
这几天不自觉的哼歌已经养成习惯了。
不过相比在录音室里，这时候哼歌就要随性的多了，一会儿高昂洪亮，一会儿又慢哼。
直到一片阴影在他头顶遮下来，高森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把注意力从手里的小说，转到了上方，抬头看去就恰好对上一双冷冽慑人的凤眼。
高森被镇住半秒，心脏都有瞬间的停顿，回神过来的时候，心脏都狂跳：卧槽！谁啊，眼神好恐怖。
“这首歌是你的？”季默琛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高森：“……是，是啊。”
季默琛逼视他。
高森觉得自己要是敢说一句谎话的话，下场会死得很惨。
他才发现季默琛眼熟，慢慢瞪大眼睛，把他认了出来。
比起季默琛没有去关注他，之前在校园之声见过季默琛后，高森可把他记得很清楚。
尤其是签约了上古工作室后，更要把帝一集团一些职员弄清楚，第一位就是要知道帝一的老总是谁。
尤其是前些天才发现，南希的诺亚大厦告白事件。
因此，高森对季默琛真的是——虽然不曾认识，可是你的身影已经在脑子深记。
高森立即端正态度，从沙发爬起来，站着对季默琛礼貌客气的问了声好。
不知道是不是他这种态度，让季默琛对他的话多了份信任，看他的眼神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可是高森还是在他的凝视下紧张，皮肤肌肉都不自觉的绷紧，不等季默琛再问什么，接着说：“这是南希写给我的歌，作词作曲都是南希写的，前几天才刚刚录制好。”
他说得快又紧张，所以没有发觉到，前面听了他话语的季默琛，凤眼里瞳仁紧缩了下。
赵杰瑜却能猜到季默琛的心情，因为他听了高森唱的那首歌，都感到心灵震动。
也许高森唱这首歌的时候，感觉到的是单纯的热血激动，给人一种力量感。
对于他们这些真正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而言，感受却远远不止。
赵杰瑜满腔的疑惑：南小姐怎么能做出这种歌曲来。
季默琛的声音传来，“把成品拿来我。”
高森：“啊？”
赵杰瑜：“是，boss。”
季默琛转身离去。
赵杰瑜则拿出手机，已经开始打电话交代。
相比之下，高森觉得自己的反应挺傻的，他挠了挠头，有点惊疑不定，“我应该没给南希惹麻烦吧？”
赵杰瑜放下手机，对他难得的笑了一下，“没有。这首歌，你唱的不错。”
被比自己大的人，又是公司上司给夸了，高森忍不住嘿嘿笑了几声。
成品歌碟很快就被送到了季默琛的手里，音乐放出来的时候，赵杰瑜也在场。
前奏响起，到融入伴奏中高森的歌声响起，比起刚刚他们听到随意哼唱要正统许多的歌声。
赵杰瑜的神色和内心都不由的产生的复杂情怀，他朝季默琛看去，见季默琛表情一半隐藏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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