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了她一眼,没去管,低头整理起自己另一边的羽毛。
步寒末移开视线,转头就看见一个门缝里竖起来的耳朵尖:“……黑风,进来。”
有了借口的岑秦嗷嗷就小跑进了屋,熟练地擦擦爪子,往上一跳。
步音感觉膝头一沉,低头哑然失笑地发现小狗歪着头“好奇”地盯视着金雕这个新朋友。
警惕打量的岑秦:呵呵,就这么一个“小鸡崽子”?
金雕用睥睨的眼神瞟了下充满排斥的小黑狗,不予理会。
步音仿若没感知到两个小动物之间的凝重气氛,捏着岑秦的耳蜗揉了揉:“小风子,等雕儿养好些了,也能同你一起管着那泼皮的羊羔。”
岑秦心里一动,想到三天一打仍上房揭瓦的小羚羊,顿时一个绝妙的主意在他心里生成。等引得这金雕和羚羊对上,而他坐收渔翁之利,独霸步音宠爱。
想着想着,岑秦的唇角勾起,神色飞扬,看得黄杨一愣又是轻吁一口气。
黄杨听说岑父要将岑秦扔到军营里,知晓岑秦素来不喜欢被限制着还担心他发火,见岑秦一副高兴的样子,黄杨轻松了许多,抬起搪瓷缸拿出干了这碗的豪气,猛闷一口茶:“兄弟今天为你送行!去了军队发达了别忘了我两!唉,从今天起一别还不知何时能见面……”
另一头一个沉默的长发男生捧着搪瓷缸看了眼脸色一下子变沉的岑小少爷,默默挪动屁股,离长吁短叹的黄杨远了点。
果不其然,岑秦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笑来:“你放心,哪怕我去从军也不会忘了你两的,咱们一辈子都是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黄杨:“哈哈,那敢情好,唐臣,你也说两句啊!怎么的半年没回来生疏了不少啊!”
长发男生“唐臣”:“……”
他不该来的……
几天后,被打包上车的黄杨欲哭无泪地扒拉着身边的人,过了几秒后突然反应过来:“你,你谁啊?”
被迫剃了寸头的唐臣低着头,闷闷回答:“唐臣。”
另一边同样寸头的岑秦抵着额头,黑气满满,低声喃喃:“我居然掉毛了我居然掉毛了……”
黄杨:“……”
啊这,没想到岑小少爷这么在乎他头发啊。
……
步音微笑着把黑风从桌子上抱了下去:“小风子,在你‘换毛期’结束之前,不、许、上、桌、子。”
黑风:呜
金雕还没长好,黑风的换毛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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