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离晃了神,呆呆地看着好久都没有动作。
他从来没有了解过世界上最好看的花是什么,今天却知道了答案——是蔓蔓的笑脸。
直到言澜等得脖子都酸了,实在耐不住了提醒“哥哥?”
“嗯。”他连忙应了一声,脸颊微红,满是不自在。这样的他让人很难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联系起来。
虽然慌张,但是手却没有放下来,他实在是
舍不得,舍不得手下软软的触感,舍不得蔓蔓灿烂的笑容。
他的犹豫落在言澜的眼里,换来了一声叹息。
当下果断抛弃掉矜持,脑袋就着寒离的手蹭了蹭,然后停下来,查看那人的脸色。
手中一阵电流涌过,进入到两只手臂里,接着蹿到了头顶,又从头顶流到脚底板。寒离意犹未尽地缩了缩手中,自己动手揉了揉。
果然,触感比刚刚还要好,无形的电流更加地剧烈。
克制地收回了手,再这样下去蔓蔓的头顶一定会秃掉的。寒离担心地看一眼言澜乌黑如绸缎一样的秀发。
“我先走了,有时间我一定会再来。”他语气生硬地告别,可嘴角的笑容怎么收也收不回来。
言澜咬了咬唇,为刚才的不矜持而别扭。
她不说话,寒离就等着。
和之前言澜安静地等着寒离那般。
“好,哥哥一定要常来,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
陈景枭炸了!
本来就不是真兄妹,还哥哥妹妹地叫地亲热,要离开了还依依不舍地来个深情对视???当他是瞎的吗!
“哥哥。”处于内心深处的恶趣味,某人也十分亲热地叫了一声。
“砰!”身后的一颗大树上掉下来一个人,是一名枭卫。
“抱歉主子,属下失职,这去领罚。”他说完这话就麻利的转身,走到半路却被陈景枭叫回来。
“不用受罚了,去上面呆着吧。”陈景枭挑了挑眉。
枭卫自然是求之不得,道了谢后又麻溜地上了树。
但一声肉麻十分的“哥哥”永远停留在了他
的脑海中,或许会造成其一生的阴影。
处理完枭卫,陈景枭潇洒地回头,面色坦然得不得了,嘴角勾起一个搞事情的笑容,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喊了一声“哥哥!”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凝固。
言澜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家心肝儿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寒离嘴角微抽审视自家妹夫莫不是一个断袖?
两人的想法虽然不尽相同,但是表达的都是同一个中心点——陈景枭很奇怪,非常奇怪!
在大家目光各异的注视下,奇怪的陈景枭开口了“澜澜,哥哥有要务在身的,我们耽误了哥哥的时间,不好。你说呢?”
他刻意把“哥哥”这两个字咬的很重,重得想让人忽视都忽视不了。
意料之中,寒离的身上起了些鸡皮疙瘩,他想要纠错,但是转念一想,妹夫把大舅子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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