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捏住他的一只耳朵,“童官儿越发像小石了呀!还学会趴墙根听人说话,丢不丢人?成何体统?”
“晚主,晚主……”童生哀声求饶道,乞着燕归晚快点把手松开。
徐墨卿按捺不住,动手拦下她,承认道:“是我让童生去的,你快饶了他吧。”
燕归晚这才放开童生,秋生连忙拽紧他,二男官儿如离弦的箭一样逃出卧房。
燕归晚盯着徐墨卿,调戏道:“原来哥哥这么害怕我变心啊?你怕我禁不住美男子的诱惑?再与那韩明子发生夫妻之实?”
“我没有。”徐墨卿嘴硬道。
“还没说没有,你原来都不耻童生那种行为,现在已经不管不顾啦!明郎才来第一日,以后你这醋坛子不得天天打翻呀?”
见燕归晚如此得意,徐墨卿酸楚道:“妻主大人也是很享受么,那么个美男子投怀送抱,还是女皇赏赐的,不得不接纳下来,简直盛情难却啊!”
“嗯~哥哥说的真对,人家明郎还说要做我的男人呢!”
徐墨卿被燕归晚气得暴跳如雷,抬起一只手薅住燕归晚就往床榻上拖去。燕归晚怎会束手就擒?一个转身巧妙地躲开他的“魔爪”。她跳出老远,向徐墨卿做了个鬼脸,“真不知道害臊,还去宫中说教那些男宠呢,自己却如此没有男德!”
“我怎么就没有男德了?”徐墨卿气急败坏道。
燕归晚捧腹大笑,继而拍了拍胸前:“那事儿,我……我主动,哥哥不要跟我一个女君抢嘛!你乖乖地到床榻上去,等着我便是。”
徐墨卿非但没有听她的话,反而又冲着她追过来,直把她逼到墙角一隅,这次她再也没有地方可躲了。本以为燕归晚会像以前那般“正人君子”,可她却主动环住他的腰身,然后把炽热的唇送抵到他的嘴角,继而忘我地吻起他。
少焉,她才喃喃道:“哥哥,你真是个醋坛子!”
次日一大早,燕归晚和徐墨卿不是被鸡鸣叫醒,亦不是被韩明子给打搅醒,而是被燕泽银那只脱兔给哭醒的。九莺等在外拦着他,要他不要硬闯进卧房,九灵则急忙跑进来传话。
徐墨卿比燕归晚的还要惊慌,差一点从床榻上滚下来,“遭了,遭了!泽弟这是来找我索命的!”
“我真是……败给你们了!韵和怎么就没压住他呢?”燕归晚带着起床气,睡眼朦胧道。
燕泽银在桃夭馆的庭院里哭天抹泪,九莺秋生等拦也拦不住,那燕泽银如一只蚯蚓,一不留神便钻了进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徐墨卿,如耗子见了猫,顶着一身亵衣就躲到燕归晚身后。燕归晚也未来得及更衣梳洗,见胞弟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登时厉声喝道:“燕泽银,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燕泽银的两只眼睛哭得已似个桃子,他憋憋屈屈道:“姐姐,姐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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