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洛阳热卖,而这股风潮,如果能通过民间自发地传播,大汉帝国的其他州郡,也必然受到影响。
倒时候人人都体会到了新式家具的好处,那么当地的有钱人,想不想装个逼,买个原装正品来显摆显摆?
毕竟陆宇和翟宬,还有天工坊的家具场,可是新式家具的创始者,这是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的话题。
而翟宬记得,陆宇曾经和他说过的一个故事,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是能第一口就吃到最肥美的部位。
至于剩下的边角料,让出去也无妨,反正本来这钱就难赚,不如拿来换取个好名声更划算一些。
想清楚之后,翟宬立刻起身告辞:“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这就回去安排上。”
而看见孺子可教,陆宇也是满意地点点头:“去吧,我在这里等嘉文你的好消息。”
“是!”
来之前心慌身乱,离开卫将军府的时候,翟宬却是意气风发,一副随时准备大展拳脚的模样。
……
“该死!”
叫骂声中,拳头怒砸案几,酒樽倾倒,琼浆撒了一地。
正在发脾气的,自然是王颀了。
而坐在他身边,唉声叹气的人却是大鸿胪周奂:“唉,又让他逃过一劫。”
最近几日,他们找人照着家中的家具,绘制了大量的图纸,又暗中安排人手散播出去,只想打陆宇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陆宇反应迅速,天工坊随即宣布免费专利授权,还愿意传授制作新式家具的正确方法,趁机卖了一波新的木匠工具,反而赚了不少钱。
这就让王颀十分蛋疼了,到头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计策失利,王颀也无可奈何,懊恼之后,只能求助于周奂:“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周奂两手一摊:“我只是大鸿胪,我能怎么办?”大鸿胪虽然位列九卿之一,可性质属于外交官,可大汉帝国哪来的什么邦交事务要处理?
对外战争,那是军队的事情,他区区一个文官,根本没资格插手。
而番邦使者,一般来到洛阳也是为了上供,贡品是给皇帝的,也没他的份儿。
闹来闹起,基本上就混成了一个开旅店的,干的都是“典客”的辛苦活,还没什么功劳可以捞。
因此大鸿胪这职位,在九卿里是最不值钱的,甚至一些品秩更低,但是掌握实权的官职,都比大鸿胪值钱得多。
这也是周奂愿意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的原因,他也是人,也想上进的啊,而不斗倒陆宇,他就没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两人正在酒肆里聊得起劲,却看见路边一人骑马而过,正是袁隗的长子袁胤。
见袁胤春风满面,表情恣意,王颀和周奂顿觉好奇,便上前打了个招呼,随后询问道:“你笑得这么开心,这是欲往何处去啊?”
“原来是大鸿胪和越骑校尉当面,胤见过二位大人。”
袁胤虽然王颀和周奂都小了一辈,但父亲毕竟是太傅,所以身无官职,见到两人,也不过是点头致意,连马都懒得下。
倒是对王颀和周奂的问题,袁胤很乐意回答:“怎么,二位没有收到邀请函吗?神武侯请了不少人,到卫将军商议什么产品授权的事情,说是只要肯交钱,就能成为加盟商,参与到家具的买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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