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怎样?
另外一个刘太医咬了咬牙,深深叩头沉声道:“陛下,罪臣有话说!”
皇帝视线转向刘太医,厉声道:“说。”
刘太医直起身,一字一顿地答道:“罪臣对此毒药的来源……略有想法!”
“哦?”皇帝挑起眉尾,冷笑道:“刘太医,莫不要为了保命,信口雌黄。”
“罪臣所言,皆有证据!”刘太医正色道,一点都没有动摇的意思。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看来皇帝和太后的争斗已经放到台面上了。与其进退两难,不如当个忠臣献身!
说不定,还能保下自己和家人的命!
刘太医的神情愈发坚定,旁边几个跪着的太医也是暗中叹气。刘太医在京城无根无基,说站队就站队却是容易。
可他们……
关系网庞大升的是快,可是关系网一旦被扯住一角往水里拉,他们这些人,能有几个漏网之鱼??
那个开口便被皇帝呵斥了一顿的陈太医也留下了冷汗。他可是和太后走得一向近的,不会……今天就出不去这御书房了吧?!
然而陈太医多虑了。
几个太医都好好的离开了御书房,刘太医独自留下,和皇帝慢慢交代他提到的“证据”。
顶着被杀头的风险跪在御书房拒不交代,几个人都是浑身虚汗腿发软,连见到同僚打个招呼的力气都没有,擦着头上的冷汗就快步往家里赶。
还是要……好好想想,想想自己要不要站队。
“中立算是最好的保命方式,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想中立,时势有时却会逼着你站队。”
齐王摸索着手上的扳指,微微眯着眼睛。
柯钦飞闻言,略一躬身,“殿下所言极是。”
齐王瞥他一眼,嘲讽一笑道:“你知道孤说的是什么吗?”
“殿下所说,难道不是宫内的局势?”
齐王微直起身,看着柯钦飞始终隐藏在罩袍下的脸,轻笑道:“继续说。”
“殿下如今和皇帝的争斗几乎是摆在了明面上,后宫里的太后想必也不会帮助皇帝的,那么外朝的局面,难免会有点微妙。”
柯钦飞顿了下,见齐王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就接着说:“一边朝廷内都会有保皇党,但殿下这么多年的经营也不是白费的,自然会有在关键时刻站在正确一方的人。”
“可是除了这些,更多的是胆小、看不清形势,或者两方都不想得罪的中庸之人。”
齐王哈哈一笑,鼓起了掌,“难得啊难得,你一个杀手竟然还有这般见识!”
柯钦飞再次躬身,恭敬道:“殿下谬赞。”
“说了你就接着。”柯钦飞这种客套话齐王还有点不爱听,“说孤谬赞难不成是在看低孤的眼光?”
柯钦飞立刻改口,“殿下的眼光怎会错,草民接着就是。”
齐王这才淡淡点头,“这才对。”
过了一会儿,齐王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那个魏寥,干什么呢?”
“魏寥此人,不肯全听我们的安排,一意孤行去打乱壬誊会的生意了。”
齐王眼神冷了下来,片刻又恢复成淡漠的样子,“无所谓,一个捡来的弃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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