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慢慢地说着:“我喜欢香草拿铁,我喜欢提拉米苏,我可以喜欢蓝天,可以喜欢海洋,可是,我想……”
她轻颔下颌,看着王蒙萌,凭着感觉说道:“我想……只有想念,只对你啊。”
所以“我喜欢”可以很广泛,可“我想”很是唯一?
这样的说法其实经不起推敲,可此时此刻,她满脑子只一个念想,陆行川说他想我了,比他说我喜欢你,感情层面要深很多。
陆行川的微信里,明明有酒店预订信息,就算司珂不接他,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火车站里。这样的威胁毫无意义,可他就是要如此说,他吃定司珂舍不得,会来接他。
下午六点的阳光不烈,斜射的余晖穿过高铁站的玻璃窗,不偏不倚打在陆行川的右肩。
老天爷很偏爱他呢,出口人山人海,可司珂一眼就认出了陆行川。
不知道别人眼中怎样,可她眼里,他是那么耀眼,又独一无二。
一周多没见而已,竟好似隔了许久。司珂头一遭明白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她在接站口,望着陆行川,脚上竟似绑了大石,挪不动了。看着他拿着拉杆箱朝自己走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很想哭。
暑期的青岛站,学生很多,往来人群好似脸上都带着喜悦,芸芸众生,虽百态可亦有同,譬如,对于奔波背后的期盼,和期待的惊喜。
陆行川走出高铁站时,来来往往的人群川流不息,只那个站在人群中,看向自己的姑娘,是静止的。
他的珂珂,穿着一条白色长裙,一头乌黑的长直发,垂在身前,好像瘦了一点,高了一点。他朝着司珂走过去,松开拉着行李箱的右手,抬手去摸她的头发,说:“珂珂,头发染黑了。”
那个红发的人鱼小公主,他的珂珂,为什么将头发染黑了呢?或许,是因为自己,伤了心,想要换一种心情。自己改如何哄哄她呢。司珂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会比较合适,说起来,自己应该还在同他生气。上次分开时,是奔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心。
下午的时候,还想着要甩了他。
她只“嗯”了一声,身子都僵硬得似埋在土里的萝卜,只能任凭他摸着头。
那只手揉了两下头,又轻轻将乱了些的发丝拨正,纤长的食指和中指自然地弯曲着,顺着那乌黑柔亮的青丝,一点一点往下滑,直到发尾。
胸前的发尾,在锁骨下三厘米处,他的指尖微烫,就停在那个位置。
这样顿措,极暧昧。
两人都没有说话。
那指尖好似很是眷恋她的身体,又极自然地挪到了她的肩膀,顺着连衣裙的袖笼往下,一寸一寸地移动着。
他想去牵她的手,两个人心照不宣。
司珂不抗拒,可也并非心甘情愿。因为他们之间,好似还有些话没有说明白。可自己竟似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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