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又时常露面,便真有媒人带着重礼上门打听岑景年方几何,可有妻室。
岑景当即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好不容易把人打法走,不一会消息便传到闻人芜耳里。
晚间,岑景便脸红心跳被某人按在身下一句一句问。
“家室善妒?”“不敢另娶?”……
闻人芜一下一下,重复着岑景日间对媒人的推辞,厮磨着问。
岑景兴致正高,却被闻人芜卡在此处,上不去又下不来,难受得他眼角通红。
“…错…错了……”他哼哼唧唧道。
闻人芜于是停下来,粗气哑声:“错在何处?”
岑景哪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他脑子里此刻早已粘糊成一团浆糊,想不明白,一心只想闻人芜别停。
就哼哼唧唧去寻闻人芜的唇,索吻:“…好哥哥…给我……”
倍受煎熬的人顿时从岑景变成闻人芜。
自这件事之后,岑景便开始易容出行。
但他万万没想到,易容也并非完全避免麻烦。
在他被新交的狐朋狗友带到男风馆,他发现不对正准备离开时,被正巧来寻他的闻人芜撞见了。
岑景:…………
闻人芜:…………
岑景拔腿就跑。
自然是跑不掉的。
此时距离媒人事件才没几天,岑景便被闻人芜罚的许多天没下床。
末了岑景哭诉:“我什么都没做!”
闻人芜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岑景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闻人芜竟假公济私,满足自己私欲!
岑景锤床哭诉:“我要告诉六师兄!要他替我做主!臭兔子!等着吧你!”
岑景当夜便义愤填膺的写了一封长信,准备寄给他远在万里之外的六师兄,让最疼爱他的六师兄为他伸张正义。
结果信写到一半,岑景便因情绪激烈过头,不久困意开始翻涌,没多久便睡过去了。
控诉信自然无疾而终。
春去秋来,转眼便至年末尾。
凡间的年节总是格外热闹。
鞭炮声,嬉闹声,走街串门的祝福声。
凡间的一年对他们而言太短,他们修士自然是不过年节的,岑景除外。
年气才近,岑景就张罗着将府邸布置的全然一新。
府外挂着通红的大红灯笼、鞭炮,府内家具全然一新,各自添置不少红色挂件。
门外的对联,是岑景磕着瓜子,指挥着闻人芜亲手贴上去的。
用岑景的话来说:“亲手参与,这才有几分过年的氛围嘛。”
岑景一直生在修真界,来此四百年,倒还真是第一回过凡人年,所以处处都好奇的不得了。
听闻除夕那夜,京中有烟花会,当夜岑景二话不说,拉着闻人芜便往人群中挤去。
二人皆施了术法,即便手牵手走在人群中,也不会有人注意。
岑景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牵着闻人芜的手,到半拽着,最后干脆趴在闻人芜背上,任由闻人芜背着他。
而他则一手捏着串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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