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厢这个人是很有原则的。
哪怕上一秒被他玩来玩去,也能乖乖的躺着不动。
下一秒十分钟一到。
她立马就翻脸不认人。
无情把狗男人踢出了自己的房间。
余斯年:
他茫然的望着紧闭的门,抬手摸摸自己差点被拍上的鼻尖。
忍不住低眸,觉得有些好笑。
嗓音慵懒散漫,还真是十分钟一到,小狐狸立马就翻脸不认人啊。
想到她刚刚在身下娇柔美艳的模样,唇瓣被他亲到红的滴血,勾人桃花眼水汪汪一片,乖乖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余斯年心里就止不住的阵阵发软。
太乖了。
乖的他心都要碎了。
他眸光幽暗成了一汪深潭,笼罩着危险的薄雾,隐忍的欲望在她看不到角落疯狂滋生。
这要是以后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的小厢厢可怎么办啊~
次日。
孟厢醒来以后便接到了孟衡阳的电话,让她回家一趟。
她还没睡醒,胡乱的应了两声。
又睡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奇怪,孟衡阳怎么突然让她回家?
孟厢的眸光闪了闪。
莫非,她的小白花妹妹又跟他说了什么?
孟衡阳这个人是商业奇才,有些睿智聪慧的头脑,对管理投资十分的敏锐。
这种商业枭雄总有些让人意想不到的独特癖好。
比如,他喜欢清纯小白花。
那种看起来单纯无辜的长相深得他心。
所以继母林雨柔,孟吟,长得恰到好处的清纯动人。
她爹都很喜欢。
包括,余斯年。
孟厢十分有理由怀疑,他她爹当初十分钟意余斯年,也是因为这狗男人长了一副干净单纯的脸。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还是朵小白花余斯年。
笑声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宠溺情意。
等孟厢到了浴室,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她的脸色瞬间不好了。
这次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余、斯、年。
她穿着吊带睡裙,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散落着浅浅的红色痕迹,全是狗男人的吻痕和指印。
她肌肤白,看起来格外的暧昧放欲。
想想昨天晚上,孟厢的呼吸重了重。
大小姐这辈子都没这么乖的让人动手动脚过。
狗东西,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否则非要让你跪下来,叫一百遍姐姐求饶。
孟厢换上衣服,又用遮瑕简单遮了一下,直到看不出痕迹。
这才启程回孟家。
不出所料的,她在家里也看到了孟吟。
季节缓缓入秋,孟吟穿着雪白的薄毛衫白纱长裙,笑吟吟的坐在孟衡阳身边,娇声软语的为她斟茶。
孟衡阳接过茶,十分满意的看着孟吟。
到底是雨柔教出来的,看着听话又乖巧。
我不会教孩子,厢厢打小就野蛮生长,所以生了一副嚣张跋扈的性子。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满脸都明晃晃的写着,羡慕,他也想要个听话乖巧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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