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哑撩人的嗓音,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开口的,带着点儿性感撩人。
孟厢的整个脊背都随着他压下来轻轻颤着,满脑子都是那句。
“以前想知道姐姐叫什么。”
“现在想知道姐姐怎么叫。”
……这小东西到底上哪学的骚话?
余斯年知道她腰疼,倒也没忍心压着让她不舒服。
说完,他就缓缓的直起来身子,继续用手轻轻揉她的小腰。
直到孟厢的声音响起来,“你又想改名了?”
余斯年愣了一下,没听懂。
他轻轻扬眉,慢条斯理的反问道,“嗯?”:筆瞇樓
孟厢不经意摸了下红润剔透的耳尖,换成小东西以后,整个腰越捏越不舒服。
她干脆缓缓的直起来身子,说道,“从小茶年变成小骚年。”
余斯年:“……”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余斯年的神情有些无奈,已经数不清她给自己起了多少名字了。
他微微敛下眸,显然有些不开心的质问道,“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是因为我不够可爱?”
孟厢看着面前耷拉着一头银毛的不羁少年,仿佛蔫趴趴的大狗狗,垂着的漂亮眸子,满脸都写着不开心。
想起微信上那句她没回的话。
还不够可爱?
都已经可爱到不行了。
孟厢没忍住轻笑出声,抬手揉揉他一头乱糟糟炸开的银发,“你怎么这么会撒娇啊,小奶年。”
余斯年:“……”
得,又换了个名字。
他淡淡又无奈的说道,“我不会撒娇。”
嘴上这么说,却在她揉揉头的时候,自己主动俯身凑过去让她再揉揉。
孟厢捏捏他的脸,饶有兴趣的眨着眼眸,笑吟吟的问,“你还记得你当初有多高冷?”
两人当初的在一起的时候,清冷孤傲的学神总爱摆架子。
孟厢想起她那时候因为有事情耽误了,就没去赴约。
小东西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找过来。
他固执的等在原地,哪怕是下雨也不会离开,优越肩头的白衬衫被雨水打湿,眼神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亮光,沉冷幽暗。
阴郁修长的少年立在雨中,在路人眼中像是一个异类。
直到撑着伞的明媚少女出现,嗓音娇脆喊他,“余斯年。”
她踮起脚,百褶裙下的长腿白皙如玉,将透明的雨伞撑在他头顶。
对上少年湿润黑发下的漆黑眼眸,无端的心都跟着一紧。
娇纵惯了的大小姐,似乎不太会道歉。
她犹豫的开口,“我……你怎么下雨了还不走?”
雨水打湿了他垂直的睫毛,透明的雨滴顺着精致的线条往下流淌,打湿严谨的领口,隐隐透出精致的锁骨。
美到极致又隐隐透着颓败的少年,眼眸无声静默。
他哑着嗓子开口,“等你。”
孟厢一瞬间几乎是要被愧疚淹没。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打牌上头,忘记了跟他的约定吧。
她虽然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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