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懵懂不解,但依旧听话的面对着牌位跪了下去,老老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在上,这是徒儿新收的徒弟,祁轩,天生阴阳眼,极为适合我们这一派,现在带来给您看看。”祁泽一边说着一边上香。
“爸……师傅”祁轩本来想喊爸爸的,见祁泽神色郑重,又改了口道“这是师公吗?”
“嗯,这是我的师傅,以后记得每天都要祭拜师公,知道吗?”祁泽说道。
“轩轩知道了!”
将尸体放在道观小屋,又在屋里系上红线,红线上挂满了小铃铛,这些铃铛可以感应到尸体的变化。
祁泽将身上沾了血迹的衣服换下,牵着小徒弟祁轩下了山,去村里蹭饭吃。
时隔几个月没出现的小道士突然回来,村里人都很热情,好奇的问他去了哪里。
村民们性子淳朴良善,见祁泽也带了个小娃娃回来,年纪老一些的村民不禁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山上道观的老道士,也是这样牵着小祁泽回来的。
“祁娃儿,今个要不就到俺屋头去,俺让你婶子给你做好吃的!吃肉!”跟祁泽最熟的李三伯搭着祁泽的肩说道。
“好啊,谢谢李三伯。”祁泽乖巧的道谢,牵着小徒弟去了三伯家吃饭。
一路上,祁泽跟李三伯说了他在城里的所见所闻,听说他赚了钱回来,李三伯也显得很是欣慰,一直夸他是个好孩子,有出息云云。
到了李三伯家,还没进门李三伯就大嗓门喊起来了。
“婆娘!祁娃儿回来咯,快些杀只鸡
,招待祁娃儿!”
李三伯家里还是老旧的土砖房,虽然破旧却很温馨。三婶子闻言立马去鸡圈里抓了一只老母鸡杀了炖汤。
晚饭时李三伯很是高兴,拿出了自己的珍藏酒,跟祁泽喝了几杯,李三伯家还有个五岁的女娃叫妞子,也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他们。
妞子小脸蛋有些黑,在村里野惯了的孩子都是被太阳晒成了小黑炭,见惯了脏兮兮的小伙伴,突然看到年纪差不多,白白净净的祁小轩,妞子很是好奇,一直盯着祁小轩看,直把啃着鸡腿的祁小轩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晚饭过后,微醺的祁泽牵着祁小轩告别了李三伯一家,上山回了道观。
刚推开道观的大门,耳力聪敏的祁泽听到了一声微弱的铃铛声,微醉的酒意瞬间清醒,叮嘱祁轩呆在大堂不要动后他先去了放置尸体的房间。
房间内飘出一丝怨气,祁泽眉头一皱,这怨气,不对劲。
房门被阴气掀开,映入眼帘的却是直挺挺站在门口的简漠,他双目紧闭,额头上还贴着一张黄色符纸。
“简漠?”祁泽不确定的唤了一句,他话音刚落,站在他面前的简漠突然睁开眼睛,一片纯黑,没有眼白的眸子看得人心底一寒。
祁泽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铃铛摇了摇,清脆的铃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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