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西北风呼啸,刮的帐篷哗啦响,小狍子醒了两次,它一叫唤狗就醒了。
六条狗不搭理它,小狍子只能躺那发呆,有可能是想妈妈了,早上被人抱起来它都没动。
吴昊不缺爹,不圣母,更不会啥都舔,把小狍子扔进被子里拍拍它脑瓜。
小东西心情不好,等回到家,让它吃饱喝足跟小羊玩起来就好了。
傻狍子好处明显,傻的也明显,老虎只要不吃它。
它能陪老虎玩!
昨夜的风并没有停,清晨风小了,吴昊在离家还有不足十里地的时候风又大了。
树木被吹的哗啦啦响,偶尔还有树枝被风抽下来,掉在地上摔成好几节。
风吃起来的雪沫子让人睁不开眼睛,黑风同样看不清路,山路前方左侧是一处小孤山。
山体不大,高十多米,东西长二百多米,南北只有三十米左右,山南面是林子。
西北风越山而过,山与林子中间的山路上刮起旋风,黑风停下不走了。
吴昊伸手挡着脸下车,牵着黑风靠近林子,然后把马车支上,给黑风卸套牵出来栓一边。
它拉一千斤走出这么远也累,让它在山路边放松放松。
小狍子在被子里不用管,他领狗靠近山体躲风,六条狗都趴在地上。
有的用爪子蒙着脑袋,有的把头藏进怀里,大黄在最东边,它嫌姿势不舒服,起来蹲坐直接把脸贴在山上。
白点见它这幅模样,紧挨着它学的有模有样。
风太大,雪沫子满天飞舞,能见度只有两三米,山体东北角一棵二十多米高的大杨树发出“吱嘎”声响。
声音越来越急促,一阵大风刮过,树干摇晃两下从树根上方六七米处折断。
树干正砸在山体东面尽头,“轰隆”声响比风声大,树冠断了落在地上。
山上掉下来的碎石和树枝散落一地,在那树干断裂的西边山洞里,一个动物被惊醒。
“蹭”一下站起来钻出山洞撒腿就往西跑。
这么大声音,吴昊猜测有可能是树断了砸中山体了,他站起身往南走两步可惜东方三米外什么都看不见。
六条狗吓的蹦起来,大黄屁颠屁颠走到路中间,白点紧跟着来到它侧面。
大黄探头往东看,歪头支着耳朵听,它感觉不对,东方隐约传来轰隆声。
往西掉头想跑却被白点挡住,一个将近一米高的黑影冲过来,它俩连反应都做不到,直接被顶飞了。
吴昊离它俩只有不足五米啊,听见狗惨叫他就知道遭了,还没来得及摘下后背的枪。
前方炮卵子已经到眼前了,野猪正面冲锋越近越吓人,吴昊伶仃看见它也是腿肚子一颤。
如今啥反应都来不及了,五米一秒就到,往左右跑肯定撞腿,半蹲都来不及。
他腿稍稍回弯用力往前一扑,身体只跳起来一米多点,他是往前趴着扑的。
双腿高度不够,正好搭在炮卵子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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