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頰上都染上了幾抹緋紅。
“哥哥?”
陸慕傾喊了他好幾聲,才反應過來。
“你怎麽啦?”
洛宴禮輕咳了一聲,牽著她的手,手心都出了些許汗珠,“沒事。”
兩人手牽手繼續往前走著,大人們就在離他們不遠處,防止走丟。
忽然在一個賣麵具的小攤前麵,陸慕傾看到了小灰灰和小香香。
漂亮靈氣的大眼睛看向洛宴禮,不言而喻。
小少年無奈笑了一聲,把兩個麵具買了下來,一人一個牽著手手繼續逛著。
或許是被周圍熱鬧喧囂的氛圍感染,洛宴禮麵上也帶了幾分很淺淡的笑意。
走到許願池那兒,很多人都在放花燈,扔硬幣,“哥哥!我們也許個願望吧。”
陸慕傾閉著眼睛,心裏默念著什麽,頭頂是皎潔明亮的圓月懸掛天空,她睜開眼睛,一偏頭,對上了比月亮還耀眼的小少年。
撞進了他的目光裏,從他淺色的瞳孔裏,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哥哥,你的眼睛裏有灰灰哎!”小姑娘滿臉好奇,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身上,眼睛眨啊眨的,滿是探究地看。
人群越來越多,甚至許願池這兒有些擁擠,洛宴禮不動聲色地護著她,防止小姑娘被碰倒。
一直注意著周圍的舉動,沒怎麽聽清她說的什麽。
小姑娘繼續自言自語地說:“聽橙子說,隻有從喜歡的人眼睛裏,才能看到自己。”
“那哥哥喜歡灰灰!”
她這話說得單純天真,眼瞳澄澈幹淨,可小酒窩卻若隱若現的,不難看出她的心情很好。
洛宴禮這下聽清了,沒有逃避她的話,反而堅定地笑著點頭:“喜歡!”
很喜歡,隻喜歡。
此時五彩斑斕煙花肆意綻放在天際,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浪漫又可愛。
不知道為什麽。
今年的花燈節,好像比往年都讓人歡喜。
—
迎春之際,冰雪消融,萬物複蘇的季節,伴隨著開學。
也是洛宴禮小學的最後一個學期了。
麵臨畢業季。
可這個學期,仿佛有些不順利。
學校裏突然有個班裏出現幾例腮腺炎,俗語稱□□瘟。
在下巴和脖子中間的部分,會鼓起來一個疙瘩,很疼,還有傳染性。
需要打好幾周的吊瓶。
或許正是高發季,雖然那幾個班及時放假,可還是有很多同學不可避免的中招了。
陸慕傾就是那個大冤種。
好在,這種病一般人一生隻會得一次。
醫院裏滿是大人陪著小朋友一起打吊瓶的,陸慕傾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疼。
看著紫色的針尖紮進血管時,她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
卻沒有哭。
隻是咬著牙說:“媽媽,灰灰不疼的。”
說著還給媽媽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幾滴眼淚,“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小姑娘懂事又貼心,自己紮著針,脖子下麵腫了一個大疙瘩,有點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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