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領口寬大鬆了些,沒露出多少東西。
可卻莫名的有幾分羞恥。
粉白的腳指都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
洛宴禮略微沁涼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白嫩的手腕,從自己的眼睛上移開,目光深沉地看著她,啞著嗓音:“沒看到。”
“灰灰考得很棒,比哥哥還要厲害。”
小姑娘這才被他拉回來正事,想起來高考成績,笑意盈盈地仰著頭看他:“那當然。”
一臉的嬌矜。
“所以,今晚哥哥能榮幸地邀請灰灰共進晚餐嗎?”
“再帶你出去玩。”
“那就賞個臉吧。”
“某人不是說要追我的嗎?”
“對了,別被我爸媽發現。”
陸慕傾眨了眨眼睛,聲音脆甜:“我爸爸說,大學畢業前,不能談戀愛的。”
怕被哪家的狼崽子叼走自家小公主。
所以某人——就算轉正了,也不能公開嗷。
洛宴禮失笑,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布丁狗吊帶睡衣上,再對上小姑娘澄澈幹淨的雙眸。
歎了口氣:“哥哥知道了。”
還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呢,確實不放心。
似是見他臉上有幾分清俊的頹廢,陸慕傾悄悄走過去,在他耳邊安慰了一句:“不過,你轉正後,我們背著他們,悄悄的。”
怎麽就莫名的——有幾分偷情的刺激?
洛宴禮揉了揉她的腦袋:“好,那哥哥努力一點,早點把我們灰灰追到。”
午間的陽光是淡黃色的,光線落在他清冷如玉的臉上,眼尾處那顆不太清晰的痣卻更加分明了起來。
少年下頜線流暢,骨相精致,額間柔軟的碎發微微蓋住眉骨,怎麽看都會被驚豔到。
可卻如同高山白雪,冷峻孤絕,唯獨對她,才會流露出那一分柔情。
她趁他不注意,偷偷戳了一下他的唇,柔軟而炙熱,讓人莫名地想親。
她算是明白了橙子那句,長得好看的男生,果然是妖孽禍水。
尤其是洛宴禮這種清冷端方,矜雅自持的人,墜下神壇,更有刺激和挑戰性。
陸慕傾幹完壞事,就要跑,卻被他眼疾手快地禁錮住了不盈一握的腰肢,整個人被籠罩在他懷裏。
少年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占完哥哥便宜就想跑?”
說完,還補充了句:“小渣女。”
小姑娘立刻憤憤地看著他:“明明是小仙女!”
“才沒有占便宜。”
“嚶嚶嚶哥哥誣賴灰灰。”
陸慕傾用手背抹著眼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黝黑清澈的瞳孔就這麽天真又單純的看著她。
可手上不經意間劃過裸露出來的肌膚的觸感,卻光滑如綢緞。
甚至眸光一閃,落在某個地方,也已經含苞待放。
像是純與欲的結合。
讓人忍不住想要“犯罪”。
洛宴禮眼尾泛紅,手掌在她腰間摩挲了好幾下,呼吸錯亂著,才低啞道:“別勾哥哥,嗯?”
他二十歲,小姑娘還差幾個月才正式成年。
陸慕傾第六感格外強烈,莫名地感覺有幾分危險,她嚇得立刻扯住他胸口的襯衫,卻不想力氣用大了,猛的一下,扣子都被扯斷了一顆。
恰好,露出少年深邃白皙的鎖骨,在陽光下仿佛閃著細膩的光澤。
陸慕傾:……完了,這下更坐實了她的不軌想法
尤其是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像是在說,明擺著證據呢。
“我……不是故意的。”她咽了咽口水,解釋了一句,卻有些幹巴巴的。
自從高考完那天,兩人互表心意之後,某人像是突然坐了火箭一般,往日白襯衫下清冷麵容下的情感,仿佛怎麽也壓抑不住。
守了將近十八年的這顆水嫩嫩的小白菜,仿佛馬上就要被下鍋燉了。
“灰灰。”
雲卿的聲音傳來,小姑娘立刻一把推開他,邁著倉皇失措的腳步就往樓上跑。
而站在原地的洛宴禮,白襯衫扣子被扯斷了一顆,襯衫也不似來時那麽幹淨整潔,就連唇色也有些殷紅。
像是被渣男做完壞事拋棄似的。
而“渣男”卻逃之夭夭了。
洛宴禮差點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他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襟,抬腳上了樓。
又恢複了那個清冷端方的少年,有禮貌地喊了聲:“叔叔阿姨好。”
“是宴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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