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道:“这事是我对不住岫烟,原本大太太是打算将二小姐许配给我,后因老太太反对,他们又贪图国营司的股份,便打算瞒天过海,先以纳妾从我这诓骗股份,再事后反悔。”
接着叹了口气道:“那日含芳阁一见,我对岫烟一直心心念念难以忘怀,虽有心据实相告明媒正娶,也知道这样做委屈了你,但又怕大太太他们恼羞成怒,节外生枝,加上你父母一直被拘在荣府,不能私下接触,于是私心作便祟顺水推舟。岫烟!你会原谅我吗?”
邢岫烟原以为赖尚荣是个贪花好色之徒,没料到竟会说出这些内情,如今纳妾已成既定事实,完全没必要如实相告,软语请求原谅。
又想到他对父母和自己的种种周到之处,心中的委屈也去了几分。
“大爷不必如此,婚姻本是父母之命,妾虽小门小户,却也知道出嫁从夫的道理。”
“我与岫烟虽接触不多,但却敬重你的为人,对岫烟而言这或许是段孽缘,但我却极为珍视,之前是逼不得已,如今却不想再瞒你欺你!”
这个年代男人对正妻,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何况是对一个妾室,邢岫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有些哽咽。
赖尚荣立即仰面凑上那娇艳欲滴的樱桃,细细的品尝了一会。
唇分,将邢岫烟从床上拉起。
来到桌前,旋即一手环住邢岫烟的纤腰,一手接过鸳鸯端来的交杯酒,将嘴巴凑到邢岫烟耳边,等待她接过酒杯。
邢岫烟感受到赖尚荣呼出的热气,从耳畔传来,只觉得阵阵酥麻由耳边蔓延开来,顿时脸庞都涨得通红。
慌忙接过杯酒,一起饮了交杯酒。
丢下酒杯,赖尚荣却仍不放过她,双手环住邢岫烟的纤腰深情端详良久。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才被羞不可抑的邢岫烟推开。
进屋前,赖尚荣已经吩咐晴雯和香菱,两刻钟之后给屋里送饭菜。
并未大操大办,也没什么必须要应酬的人,他打算陪着邢岫烟一起吃。
这种小意温存,邢岫烟哪里经得住,只觉得心中暖暖的甚是熨帖。
赖尚荣边吃边聊道:“家里的情况岫烟应该清楚,母亲替别人操持了大半辈子,好容易脱了籍,我也想让她闲下来享享清福。二姐虽入门比你早些,但并不合适料理这些,以后家里的事务就麻烦岫烟你了!”
邢岫烟早已在赖尚荣的软语中,放下了种种不安,这会恢复了往日的澹雅从容。
她原以为自己是做妻,所以当初赖尚荣的安排并未拒绝,此时却秀眉微蹙道:“妾身只是侍妾,如何能料理家事!”
赖尚荣笑道:“不论你、鸳鸯还是以后娶妻,你们于我而言,都是我的女人,并无区别。”
邢岫烟沉吟片刻道:“那妾身先给太太打打下手,待日后奶奶进门,再交由奶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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