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知几代人方能总结出这么一套,都视若珍宝,非嫡系不可轻传,这才是那些人家传家的根本啊!也就他少不更事,不晓得其中利害……也幸得如此,才能不守旧藏私对钟儿他们倾囊相授。”
秦可卿不解道:“那不正要告诉政老爷,免得两边生了误会!”
秦业叹道:“名师难求啊!若是传扬开来,只怕他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乘着现在名声不显,正好方便笼络,将钟儿与他的师徒名份坐实了,咱家不似贾家与他到底隔了一层。”
见秦可卿还有些犹豫,接着道:“这也是为了他好,若是传了出去,难保贾家不会为了人情强人所难,他自己还要科考,哪有精力兼顾这么些人。”
秦可卿这才点头道:“女儿知道了!就听爹爹的!”
“这阵子皇陵事务繁忙,明日就要去巡视,等我回来就将他请到家里吃饭。”
“嗯!路上辛劳您也要保重身体!”
“你也要好生将养,我年纪大了也没几年了,以后你弟弟还得指望你啊!”
秦业并未等秦钟和赖尚荣,而是提前离开。
想要拉拢赖尚荣,初次见面自然不能表现的太过冷淡,宁府人多眼杂,未免被看出端倪,不如不见。
在秦业离开宁府的同时,赖尚荣也结束了上午的授课,带着秦钟离开学堂。
宝玉为了自证‘清白’每回放学就走,绝不逗留,也让赖尚荣准备好的防范措施没了勇武之地。
虽然这是宝玉的决定,潘又安不知道这些,只当宝玉听了赖尚荣教唆,故而疏远自己,将满腔怨愤转移到了他的头上。
对着赖尚荣离开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自己没本事巴结不了二爷,尽给人使绊子,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往上凑,读书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暗自腹诽了一句,攥着抹布的手不自觉的崩出了几道青筋,恶狠狠的往桌上推搡了两下。
“又安啊!你那边怎么还没弄好?”
舅舅秦显的声音打断了他无能发泄。
“我们先走了!你一会记得锁门!”
“诶!”
秦显等人一走,潘又安将抹布用力朝桌上一摔,叹了口气,接着有气无力的拿起抹布,漫无目的的擦拭起来。
擦拭完最后一张桌子,刚准备离开,瞥见门口一道倩影倚着门框怔怔盯着自己。
“表……表姐怎么来了!”说完忙将攥着抹布的手背到身后。
司棋假装没看到他收起抹布的举动,笑道:“今儿跟二小姐告了假!上回你怎么走了?”
听了这话潘又安慌张道:“你……你来没被人瞧见吧?”
“放心吧!我躲在巷子里,瞧着他们都走了才过来的,听说赖大爷最近都去东府教秦家少爷,不会回来的。”
“你上回撞见他了?他……他该不会知道了吧?”
“上回还好你见机的快提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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