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琢磨着这些糟心事,只听耳畔传来呼唤声。
“宣!”
待到田尝进来行了礼,田皇后摒退左右,才道:“太妃去世的仪程,你怎么看?”
“皇上仁孝……”
“跟我怎么还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儿?”不等田尝说完,田皇后立即打断道。
“娘娘明鉴,皇上此举有失明君风范,下头怨声载道不说,还为后人起了一个坏头,若后世争相效彷,人人都亲生母、远嫡母,嫡庶之别也将荡然无存,礼乐崩坏也就不远了!”
头已经开了,丧事都已经办了,已无回头的可能,田尝自然十分清楚。
自家这个皇后妹妹,突然宣自己入宫,一来便询问丧葬仪程,显然意有所指。
原本,正隆帝只有靖王一个儿子,可如今皇后也生下了齐王,加上此次皇帝为生母独断专行,又怎么会不发人深省?
故而他看出了田皇后的心意,立即点名了嫡庶之别。
“是啊!一旦嫡庶大义都可废弛,那皇儿……”
“娘娘明鉴,一步错步步错,当时娘娘没能劝阻皇上,如今已经开了个坏头,却不可再任由事态继续下去了。靖王本就即将成年,又一直是皇上独子,就算这些年什么都不做,只怕身边也依附了不少人!如今皇上此举,恐怕也是那些人所乐见的。”
此次朝堂之上,反对的声音不大,一方面因为大家不愿触皇帝眉头;另一方面,未必不是因为皇后产下嫡子,东宫之位有了变数,也有人想借着机会,将嫡庶之别澹化。
“虽然皇上对齐王宠爱有加,可他毕竟年幼,彩衣娱亲尚可,但展露头角却仍然尚早。况且,靖王即将成年,即便皇上高寿,恐怕待到择立东宫之时,也未必能够成年啊!”
“殿下虽然年幼,但娘娘不可不为齐王殿下谋划啊!”
“若不想替皇儿谋划,本宫又何必多此一举,一回来便传你进宫?”
“娘娘圣明!当年皇上与义忠亲王夺嫡之时,因目标大,许多事务难免假手于咱家,这些年也积累下了不少人脉。
虽然,皇上这么多年,一直只有靖王一个皇子,其中也不乏有提前下注之人,可说到底也不过是形势使然,咱们只需慢慢筹划……”
“唉!”田皇后叹道:“你怕是还不知道,去年你献上药酒,本宫怀上皇儿,皇上便以为旧疾已除,不免日夜操劳过度。此次太妃薨逝,又免不了奔波劳累之苦,身子已是大不如前,恐怕没那么多时间,容咱们细细谋划了。”
皇帝身体大不如前,虽然未必有性命之忧,可一旦朝堂之上听到消息,那设立东宫也得提上日程。
相较于刚刚出生的齐王,即将成年的靖王无疑占据了主动。
田尝沉吟良久,忽然跪倒在地,沉声道:“娘娘若是下定决心,微臣还有一计!”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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