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为妾,都肯花三千两银子,云儿怎么说也得翻个倍吧?”
史鼎道:“当时他名声不显,只是国营司郎中,如今非但已是户部侍郎,还兼着国营司和工部的差事,恐怕……”
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云儿到底与她们不同,怎么着也得让他出点血。”
二人商议了半晌,始终也没个定数,既怕要少了吃亏,又担心开价太高,适得其反。
“要么咱们摆明车马,让他自己开价?”
“不妥,不妥!让云儿为妾已是逼不得已,再亲自上门讨价还价,岂不让人说嘴?”
“要么咱们找个中人,帮着说合?”
说到这,兄弟二人往荣府瞥了一眼,异口同声道:“琏二!”
话说出口,不由追悔莫及,若是早一点想通此节,路上就与贾琏说了,都不需要等到明日,他正好回去帮着说合。
而今,贾琏回家倒不是不能上门,可赖尚荣还未走,岂不是掩耳盗铃?
想到这,只能各自上车,打算明日再找贾琏。
他们并不知道,贾琏非但没有回家,反而只与他们一墙之隔。
赖尚荣虽然说在家等他,但贾琏只当那是替他遮掩家丑。
是的,他已经被赖尚荣拿捏住了,非但不敢有怨言,反倒觉得赖尚荣是帮着自己遮掩家丑。
不得不说,已经将缩头乌龟,做到了极致。
原以为将史家二人送出门,等上片刻便可熘走,没成想刚走到门前,却发现二人的马车仍在。
连忙将头缩了回来,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听到墙外传来窃窃私语。
虽并未听到完整版,却将二人的盘算尽收耳底。
听到二人的打算,贾琏忽然觉得豁然开朗,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将事情的经过融会贯通。
怪不得赖尚荣上回说让自己尽一份力,今日却又突然改口,还屡次三番提及薛家。
薛姨妈与薛宝琴的关系,与史家和史湘云何其相似?
自己竟然没能领会其中的真谛,差点错过了一个表功的机会。
想到这,急忙转身往二门走去。
可走到半道,却又突然止住脚步,喃喃道:“算了!这会去万一打扰了尚荣,倒是不美,还是明日一早再去禀报吧!”
只是,他虽然不忍心打扰赖尚荣的好事,却让赖尚荣白等了一场。
因考虑到还要等贾琏回来耳提面命,他也没急着跟王熙凤回房,反而重新回到了偏厅。
王熙凤见状,只当他想换些花样儿,连忙跟了进来。
见赖尚荣闭目仰靠在椅子上,扭腰摆臀来到他的身前,缓缓而下坐了个结实。
赖尚荣原本不想过分刺激贾琏,故而在偏厅等他,但此刻软玉香怀,也不忍心推开王熙凤。
只得对外头吩咐道:“贾琏来了记得通报!”
“尚荣在等他?”王熙凤听闻,立即停止了动作。
“嗯!还有些事要交代一下!”
一面环住王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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