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好了,三丫头就在里头等着呢!”
赖尚荣暗道,有人接应的感觉就是好。
在赵姨娘的柳腰上摸了一把,叮嘱道:“嗯!大爷就先去了,你一会儿再进去!”
“嗳!大爷放心,奴家就在门外守着!”
趋步来到门前,赖尚荣并未急着推门而入,而是稍稍停顿了片刻,适应了屋内的黑暗。
赵姨娘考虑周全,房内的窗户只拉了一层薄帘,依旧有丝丝月光透着缝隙打进屋内,倒是比里屋还要亮堂不少。
赖尚荣就着月光,看向床榻的位置,只见身着睡裙的探春,正背对着自己,侧身躺在床上。
似乎是嫌弃睡裙太短,一只手紧紧攥着裙角,将睡裙绷得笔直,反倒绷得凹凸有致。
赖尚荣绕过床榻,来到探春面向的一侧,一面在床沿上坐下,一面伸手抓住探春的脚踝向上探去。
感受到探春微微一颤,绷紧了略显僵硬的小腿,揣着明白装湖涂道:“以往可都是姨娘主动,今儿怎么这么紧张?”
探春闻言,攥紧裙角的手微微放开,随即又反应过来,改侧身为平躺,双脚一撑床板,将身躯微微挺起,同时颤抖的双手,各自抓起一边裙角,照着头上蒙去。
……
“驾!驾!”
朱雀大道上,一匹骏马驰骋在宽阔的大道上,一路向着皇宫疾驰而去。
“快!快去禀报皇上,靖王殿下被人谋害,遭遇不测!”
这个时辰皇宫已然落锁,但事急从权,守门的禁卫只能硬着头皮去禀报。
凤藻宫内,正安抚皇后的正隆帝,得知消息,顿时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立足不稳。
“这是有人要绝了皇上的后啊!”
恰在此时,田皇后悲鸣一声,总算将正隆帝从悲痛中挽救了回来。
“快命令羽林军加强戒备,传旨仇夺京城各营严加戒备,无旨不得擅动!”
“皇上快去吧!别管臣妾了,当务之急还是先要将这贼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传齐宁!锦衣卫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一点风声!”
正隆帝面色铁青,顾不得安慰皇后,立即离开了凤藻宫,往临敬殿而去。
路上的冷风一吹,正隆帝也从怒火中缓过劲来。
对着身旁的夏守忠吩咐道:“去!派人传赖尚荣进宫!”
事发突然,加上皇后那句‘绝后’,他不得不将靖王遇害,和下午齐王的事情联系起来。
所以,第一反应就是太上皇旧臣,甚至,隐隐怀疑是不是出于太上皇的授意。
自古天无二日,国无二君,近来在母妃丧仪和查抄甄家的事情上,他与太上皇意见不一。
可随着对朝局的掌控,太上皇也无能为力。
品尝过权利的人,又有谁会甘心?
只是,自己站着皇位大义,又大权在握,太上皇想要翻盘,已经希望渺茫。
可一旦自己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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