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不凡,后又倾力资助,所以这些年皇帝感念田家,非但独宠皇后娘娘,更是对国舅爷另眼相看。你入朝为官和做咱们在府上当差也是一个道理,只要主子高兴了总不会亏待,皇上咱们接触不到,替国舅爷多卖些力气,只要皇后娘娘肯吹一吹枕头风,还愁没有大好的前程?”
看着自家老子一脸的幸进小人模样,赖尚荣也是一阵的无力,到底是出身局限,看问题总是格局不够。
皇帝那跟贾家那些酒囊饭袋能一样吗?只要自己能替他赚银子,站好队比走后门那一套管用多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多少看出来了,按现代的说法,国舅爷算是皇帝的白手套。
况且,最是无情帝王家,一个猥琐发育后来居上夺得大位的皇帝,会是个深情之人?
罢了!
这些也不想和父亲解释,只能随他去了。
回到后园池边的书房,翻看起了手中的价目表。
也不知看了多久,只听外头晴雯喊道:“大爷!香菱姑娘来了!”
早就定下了今日休沐,便提前让晴雯只会了香菱,当然不好明着邀请,只借口学诗若遇着难题,不妨今日过来询问。
“赖大爷!”
看着容貌与秦可卿七八分相似的香菱,柔柔弱弱朝自己微微一福,赖尚荣不由想起元宵节那晚手捧玉足的旖旎。
不由自主的伸手托住香菱的胳膊。
香菱不懂人心险恶,只当他是好意。
感激的报以微笑道:“昨日林姑娘出了道题,我做了一首,赖大爷帮我看看!”
随即掏出一张纸来,赖尚荣接了过来一看。
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
诗人助兴常思玩,野客添愁不忍观。
翡翠楼边悬玉镜,珍珠帘外挂冰盘。
良宵何用烧银烛,晴彩辉煌映画栏。
于是笑道:“不错不错,你才学了两个来月,已经能做成这样已是难得,不过这首意思虽有,只是措词不雅。”
接着给她讲了个推敲的故事,又道:“以后作诗遣词用句不妨多多推敲!回头你再给林姑娘看看,看她如何说的。”
他这完全是讨巧,不讲哪里不雅,反叫香菱去推敲。
不过香菱却没发觉其中的区别,反倒对于那推敲的故事感同身受,也愈发觉得赖尚荣见识不凡,不自觉仔细推敲自己的诗作。
赖尚荣见她听了故事怔怔入神,知道她必是琢磨诗句,便坐回椅上,又示意一旁的晴雯别闹出动静。
这一转一折之间,一对贼眼忍不住在晴雯和香菱来回打转。
越看越觉得二人身材仿佛,不由暗自臆想。
昨夜的尤二姐、晴雯和玉钏各有特点,而这香菱容貌与秦可卿一般,身量与晴雯仿佛,若是将三人归置一处,岂不又是一番景象。
“晴雯!尤姑娘叫你过去!”
正想着有的没的,只听外头传来声音。
这一喊便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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