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去运费,也比新粮便宜不少。眼瞅着新粮就要收割,只怕到时候这粮价……唉。
叹息一声,翁老六上好了最后一块门板,扭头瞧见打瞌睡的伙计,气就不打一处来。张口就要咒骂几声,将之叫醒。正这个光景,猛然听见外头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三长两短。
翁老六皱了皱眉,低声问:“谁?”
“东边来的客商。”
翁老六追问了一句:“做的什么营生?”“江河湖海,水里来水里去。”“什么风把贵客吹来的?”“头顶无风,来贵地收麦子。”对了几句切口,翁老六赶忙将伙计叫醒,吩咐其去后面休息。那伙计正困的不行,闻言也不在意,只当是掌柜的体恤自己,揉着眼睛走了。待其走远,翁老六这才卸下门板,将门外之人让了进来。
起初翁老六只当是三两个,而陆续的走进来二三十号,吓了翁老六一大跳。这是要办大事啊!
最要命的是,他还瞧见了当家的燕七。连当家的都出马了,只怕这趟事儿不能小了。
当下翁老六也不敢多问,亲自伺候着三十来号人草草用了吃食,又安排了住宿之地,便乖巧地退了下去。
地字一号房间里,韩继业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双手、腮帮子上满是油渍。一边吞咽,一边囫囵地说着:“…
过江龙那厮做了香主,俺如何做不得香主?凭甚只做个白扇?大哥你且瞧瞧,俺这模样可像拿扇子的?”燕七笑了笑,也不答话。
数日之间,燕七的势力与过江龙陈双的势力草草地整合在了一起。
三位当家的,燕七成了元帅(大哥),过江龙成了香主(二哥),然后韩继业成了白扇(三哥)。根据排名来,老大老二老三,这无可厚非。但要命的是称谓,依着定规矩那酸秀才的意思,帮内的老三应该是羽冠巾纶,手持白扇,一派出谋划策的军事模样。可这造型要是套在如同猛张飞的韩继业身上就有点太不靠谱了。
所以这都几天了,韩继业一直对此颇有微词。甚至有一天干脆闯进了那酸秀才的家里,逼着老头儿要想个威猛点的名字。
“还有那过江龙,凭什么手持红棍?打赢了的可是咱们,凭什么把好处给他?”
依旧是抱怨之词。俗话说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此乃古往今来成功领导的典范。是以,燕七不但没有削弱过江龙的势力,反倒是给了一些好处过去。很是让人意外,也让过江龙感ji涕零了一番。当然,燕七也防了一手,比如他就没将与澳洲人的联络手段透出一星半点。对于燕七来说,这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大树底下好乘凉,只要抱紧了澳洲这棵大树,还怕混不出来?
呷了一口酒,燕七叱责了一句:“你大哥我心中有数”韩继业素来畏惧燕七。听得燕七如此说,也不多言,开始专心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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