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消息。
另外两个人愣了好一会儿,还是露露反应过来,先发了个哭哭的表情:
“有生之年!”
“记得戴套。”岑玥不知道这其中隐喻,老老实实地提醒了一句。
很早之前,许漠烟和陆归北第一次亲密,她摸着陆归北的脸,学着大人的口气问他:“你愿意做我的小狗吗?以后都听我的话,如果我需要你,你要随时出现在我身边。”
陆归北说:“好呀。”
……
许漠烟打开门,陆归北跟在她身后,客厅里一片漆黑,两个人谁都没有开灯。就那么让视线适应了会儿黑暗,摸索着换了鞋走进去。
许漠烟不开灯是因为不想让陆归北看到她又哭了,眼泪糊一脸,很难受。
她烦得要死。
现在看到陆归北,又惊又喜又怒又酸,她说不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陆归北也不多做什么,就跟她后面。
许漠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包也丢了,鞋也踢了,往后一躺。一个彻彻底底的摆烂投降姿势。
“我听说,那天你赶去机场见我,把脚扭了,哪只脚?”他蹲下来,手腕握住了许漠烟的脚脖子。
“早好了。”许漠烟伸脚要踢他,陆归北却握住,没让她动。“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
“是128天。”
陆归北说。
他站起来,没有多说,直接照着躺平的许漠烟身上压了过去。
这个姿势很显她的身材,恰好露出上衣下她那一截细细的腰。
许漠烟嗯了一声,被迫承受了一个遮云蔽日般的阴影重量。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陆归北就抓着她的后脖子,堵住了她的嘴。场地受限,无处发力,许漠烟又被陆归北紧紧压在身体下,动都动不了,只能在那种厚实的重量下,摸索着挣扎。
黑暗中,舌头碰在一起,那是一种传递隐秘欲望的声音:
“你好重!”许漠烟抱着他的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好不容易才喘上一口气,抱怨了一句。
陆归北不仅仅是变重了,肌肉也练得更明显,身上的线条一用力就显出嶙峋的气概,光是从这些表征里也能看出他最近的变化。
“你这几个月都干嘛了呀!”
“你终于开始问我的情况了?”陆归北反问她。
许漠烟有点心虚地撇撇嘴。
“我以前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高兴死了吧?你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都没人管你,也没人跟你吃醋对不对?”
许漠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我不一样。许漠烟,我每次跟你吵完架,我都会计算自己离开你的日子。我期待有一天你能主动联系我,你能告诉我,其实你也一样舍不得,你说那些狠话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太生气,只会在我面前口无遮拦,我期待有一天我的离开也能给你造成同样的痛苦,像一个溺水的人等待别人来营救,哪怕他可以自己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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