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了那么多,关于暑期实习却只字不提,这次去武汉也是,这么多年他的99+总是毫无重点,偏偏这次就说了提前出发,搞半天黄女士还总是比她先知道消息。
她拿着手机看着男朋友电话号码的拨号键,迟迟没法按下。
男人不会真的至死是少年吧?
姜依整个人倚在门边上,除了烦躁,还有一阵无力涌上来。手里还未熄屏的手机传来两条消息:
“一一,你醒了吗?”
“一一,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后面带着一个“猫咪哭泣”的表情,因为猫咪只有脸的一边有一滴眼泪,之前被男朋友胡说成“你看笑哭的表情都有两边各有一滴眼泪,这小猫只有一边有一滴,说明它是真的伤心!”
当时她好像立马怼回去:“那你以后伤心一定要哭一边泪让我欣赏欣赏!”
可这么多年,他以“猛男不屑”为由,从来没有用过那个表情。
姜依又站了一会,往他的医院赶去。
一路上她都跟自己较着劲,打车、跑步都匆忙得有点狼狈,握着手机把屏幕按亮又摁熄,还是没有发出任何讯息。
随缘吧,我尽我的力了。
朋友们总说她和男朋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月老牵的钢筋红线,但她总觉得,她和他的缘分其实很浅。
就像这次,还是没赶上,总是赶不上。
手机铃声打断了姜依的思绪,她接通电话,是多年的好友佟静。
“姜姜!许期明走了吗?你有没有赶上啊!”
姜依沉默了一会,低低地说道:“没有……”
“我好像从来都没赶上过他。”
姜依从小在许期明的光环里长大。
准确的说,住他们那一片的小孩都在许期明的光环里长大,住在许期明对门的姜依尤甚。
黄女士像全天下所有母亲一样爱着自己的孩子,也无可避免地像全天下所有母亲一样,喜欢一边夸着别人家的孩子,一边训着自家的。
“隔壁许哥哥”这五个字简直是姜依童年的噩梦,成绩下降了,看看隔壁许哥哥考的多好,成绩上升了,看看隔壁许哥哥考的更好,任何事做的不好,都得学学隔壁许哥哥,什么时候,要是能赶上许哥哥就好了。
由此,姜依有很长一段时间看见许期明就烦。
十多岁的女孩刚刚有自我意识,叛逆的心蠢蠢欲动,在“从小玩到大以前人超好的许哥哥现在因为黄女士老是念叨变得讨厌了”这句话里,毫不犹豫地提取了“许哥哥变得讨厌了”这个重点,开始了漫长的“小姜单方面拒绝来往作战”。
哪怕她和许期明是在一个学校的初中部和高中部,她也每天逃避着和他一起上下学,同时拒绝了许期明寒暑假所有的邀约,各种躲避和他的见面。可即便如此,许期明还是渗透在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因为同在一个学校,高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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