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想了想,何威觉得不负责还是不太好。
对方后来借着微弱的晨光察觉到他并非西门庆,可人家没有停止压榨,反而更加起劲。
好感度也是刷刷刷地往上涨。
光凭如此容易满足这一条来看,何威也觉得应该负责到底。
说是去没收作案工具,结果是没做成不说,还给西门庆送了个礼物——环保帽子。
他,武大郎,血亏!
……
天蒙蒙亮,一阵北风吹过,他再一次感受到大自然的威力,冻得牙齿打颤。
好在,阳谷县的生意人勤快,出摊出的早,当真算起来,他要是买炊饼的话,这个点也该出门了。
何威选一处油饼铺子坐下来,哈了口热气,搓了搓手,对铺子老板道:“来一碗热汤,两个油饼。”
老板还在忙活,没时间顾及他,回了一句:“你自拿便是,非要让我招呼你不成。”
语气说不上恶劣,很是平常,像是对熟人说话的口气。
何威猜出老板可能是武大郎的旧相识,所以也不介意,起身拿碗盛了两勺热汤。
老板在旁边搜了搜眼睛,惊疑道:“你怎地不是武大?”
他这么一问,搞得何威不是武大郎就对不起他一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何威随口一答,让老板误以为认错了人,于是连连道歉,免费送了他一个油饼。
他没有多给老板解释,吃饭付账回家。
刺骨的寒风越刮越大,不一会竟然挂起一阵雪花来。
何威肚中有了热食,便没那么冷,于是慢悠悠踱着步子,走到家门前。
敲了敲门,屋内没声响。
何威心想:“莫不成,我跟西门庆在互相偷家?”
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再次敲响了大门。
这一次,屋内有了动静。
先是“咣当一声”,像是桌椅板凳倒在地上,然后便是一阵“咚咚咚”的下楼声。
嘎吱!门开了。
潘金莲顶着一对熊猫眼,睡眼稀松地打量他。
他也在打量她,见她衣物严正,没有褶皱,面上只是疲累,没有羞愧慌张之意,才放下心来。
环保的帽子还没被送来。
沉默半天,潘金莲用怀疑的口吻问道:“你,可是大郎?”
“除了我,还能有别人。”
潘金莲没听出话里有话,反而激动问道:“你这一晚,都去哪鬼混了?”
她白天听何威与武松商量的事情,心里本就忐忑不安,加上何威夜不归宿,她自然担心。
于是出去寻找,方才得知何威带着武松去了狮子楼。
她望着油灯,苦苦等了一宿,心里有怨气。
“我去仙家福地修行去了。”
“修行?你骗傻子不成,你明明去了狮子楼,那里也能叫仙家福地吗?”
何威没料到,潘金莲会因为这事跟他吵。
在他认知中,潘金莲眼里是没他这个丈夫的,要是有,也只有封建礼法强加给她的责任。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等到中午,你再去出去打听打听。”何威说完,别过头上楼补觉去了。
一觉睡到夜黑,没有办法,没有灵气和内力的加持,身体的精气恢复只能靠睡眠补充。
昨天,积攒多年的精气一朝释放,损失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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