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什么时候说话那么不好使了!”
割裂感十足。
“我...”蒋安措慌乱无措,伸手欲解却又有所顾忌,最后竟然仓皇而逃,临走时不忘把那个尚未被苏意妹妹注意到的血桶拎走,免得她看了惊惧伤心。
“苏意妹妹,你先自己待着,我...去去就回。”
“喂!蒋安措!”赵苏意不服气的冲着他的背影叫喊,直到一声狼狈地关门声响起,她气闷的撞了一下十字架。
“什么嘛!这蒋安措搞什么名堂!我非要让蒋爷爷打断他的腿不可!”
一抬眼,神情一变,脸色苍白脆弱。
“蒋安措人呢?这到底是哪儿啊...也不知道双双能不能让皇上早点找过来...”
再抬眼,倨傲又骄矜,藏在虚张声势之后,还有几分怯生生的怂。
她抬眸,在周围打量了一圈,自言自语:“我怎么从未在蒋府看到有这样一间屋子?黑漆漆的怪怕人的...蒋安措竟然敢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非要把他揍趴下不可!”
屋子外,蒋安措站在一处不打眼的窗口,眸色冷淡的看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确认她一会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模样不像是临时演出来的,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就在此时,他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个黑袍男子。
佝偻着背、宽大的黑袍、枯树皮一样的手、还有诡异的拐杖。
“世子突然派人来传,可有什么疑惑?”
蒋安措回身,微不可查的挪动了一下脚步,将赵苏意的身影正正好好挡在了身后,从黑袍老者的角度来看,丝毫分辨不出他身后之人是谁、长什么样模样。
“大人,我...有一问。”蒋安措组织了一下语言,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骇人听闻的现象解释给他听。
“除去您所说的夺舍之外,可有其他怪异之象,能让一个人的面容丝毫不变,但性格、喜好、作风却异于往常?”
“这...”黑袍老者嘶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蒋安措也不催,静静地等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自己的心中是怎样的火烧火燎。
黑袍老者摇了摇头,发了话:“夺舍已是古书上所记载的上古邪术,老朽在现实生活中,也只碰上世子您这一例,至于其他的堪比夺舍的法子,老朽闻所未闻、见也未见啊!”
蒋安措沉默着,眼中的光却骤然熄灭。
黑袍老者却是突然眼睛一亮:“我们苗疆素来因为巫蛊之术为世人不齿,所做的也都是这些世人所谓的邪门歪道,可老朽少时逢一名医,他所遇到的病患,与世子说的或许相符!”
蒋安措立即抓住他,眼中是绝望中挣扎生出的希望。
“老朽也只是好奇,跟名医聊了两句,并不知详细的缘由和症状。”黑袍老者凝眉沉思,像是竭力在久远的记忆中回想着什么。
“那名医所遇之人是个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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