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真想用手指甲去挠墙壁,太……太刺激人了。这都什么称呼啊?
“是啊,老姐,我正式加入四爷党了。你要不要也加入一下?还有群哇,很有爱的群,叫做四宜堂。”
“……四宜堂……我还以为四宜路诶。你家就住四宜路,还真配啊!好吧,我承认我睡了一年多,又躺了这么几个月,实在是out了。”
“哼,那小白还说雍正皇帝迷信得要死,人家戴铎随便哄哄他说碰到个武夷山的道士,赞扬雍正有万字命,那雍正就飘上天了……我实在受不鸟了,我要去吧里和他对骂!”
“……去吧……只要你别在我面前转圈子。”楚笑寒无语地举双手支持她。
【康熙丁酉年·银安殿配殿后的多寿轩】
银安殿是歇山顶,五彩斗拱,绿色琉璃瓦衬托着屋脊上的吻兽,旁边的配殿用灰筒瓦,三彩斗拱,而后面配殿的多寿轩则是双卷勾连搭,一斗三升斗拱。
胤禛正瞧着手中戴铎的来信,戴铎此人,也甚为小心,所有来往信件,但凡涉及私密违逆之语,总是寻个装土产的匣子,放入双层夹底内。
戴铎自丙申年秋往福建赴知府之任后,沿途及到任所均写信报告见闻和办理主子交待事务。他提及,在武夷山,见一道人,行踪甚怪,与之谈论,语言甚奇。当时自己一听此言,心中大动,疑窦丛生,总是觉着此道人来历稀奇,许是……许是她阿玛?
旋即自嘲哂笑,如何可能?她既已死去,她阿玛只怕也是早已返乡,再不可能滞留此间。虽是如此作想,却依然遏制不住在批语中追问,令他将所遇道人所说之话,细细写来。
可是一年两年地时日流逝,心中终是越来越疑思备生:如何那狮子园离宫内的尸身,竟是至今未腐!
渐渐地,生起一个想法来,莫非,她还要回来?回来这具身体上?就如同十三年前,她忽而附身在阿昭的体内一般……
那一年,阿昭意外落水。
当时他正经过那宁春园的后罩楼前,忽见有人跌在湖中,正于水中扑腾呼救。
胤禛本待找个侍监下去捞人,怎奈那一月里因弘晖刚刚殁了,他心情实在不佳,根本就没带任何人在身边。加之众人也知他此刻生人勿近,那主子爷正在火头上,况且这位爷的脾气,大家伙服侍了这许多年,也都是深知厉害的。于是,一干人等是断然不敢上前惹事,一旦远远瞧见他四贝勒的身影出现,便要急急躲开。
这一来,竟是弄得这几日里他周遭十数丈内寻不见一个奴才,除了苏培盛和傅鼐,可此刻他们俩人也都不在……
无奈之下,胤禛只得亲自下湖去把这女子拖拽了上岸,湿漉漉地上了岸,也瞥见不远处有个经过的奴才显是瞧见了这边的情形,看那样子一边唤人一边匆匆地跑开去,许是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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