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笑寒作出一个娇俏可爱的笑容,只是她自己知道这笑容背后的肌肉有多僵硬:“嗯,奴婢谢十三爷指教。不知十三爷还有旁的事儿见教么?”
胤祥瞧见这笑得如许璀璨夺目、浑不知人间忧苦的笑颜,不由得一怔,心道,不成想钱兰欣年纪这样大,还能笑成这样媚法,怪道四哥为她着迷。一边则回答道:“其他倒也没有了。”
“奴婢知晓了,四爷托了十三爷传话给奴婢,只是奴婢自知身份低贱,本就不敢寄望,哪里会在意呢。若十三爷没指教,奴婢刚才也回禀过了,手头还有一些杂活需得打理,恕奴婢不能伺候十三爷了,这便跪退了。”言毕,楚笑寒恭恭敬敬地跪下,退出了游廊之外。
只是,她慢慢退去的背影,缩成一团,微微弓身,透出这样的孤寂。胤祥怔怔望着楚笑寒退走,心中似乎为之一痛。不知道,当年,额娘不得皇阿玛的心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可怜寂寞?
胤祥来过后第二日,雍王府便来了车舆接钱兰欣回府。
自然,没有任何人提起一句先头的安排,只是静静悄悄地回了苏格格阿昭的院子,继续做自己的府邸失宠格格之老婢女。
楚笑寒忙忙碌碌地一如往常地伺候阿昭,只在深夜回到自己的屋子,这才瞪大了眼睛,整宿整宿地无法入眠。
嗯,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自己曾经想过这个很敏感的问题。好像当日那样天真的,在还是阿昭身躯里的时候,依稀记得在记忆的海洋里头微微地笑着说:嗯,也可以赌赌看,看对他来说,帝位重要还是我重要。
其实,问都不用问,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他必然看重帝位,那么,在养心殿东暖阁的时候,他又何必对自己说:“总之,待太子登基,我便不做这皇子阿哥,陪你遨行四海,笑游天下。”
何必??
哦,对,当时,他疑心自己和八爷胤禩有染,所以,所以,他可能也不过是说说看,看自己会不会听了这话后,感激涕零,动情表白?
哦,对,当时,他可能还没资格染指皇位,没有那个传说中逐鹿中原的资格?
这样定定想着,更漏一滴一滴地过去,转眼便东方渐吐鱼肚白。可是竟然也不觉得累,持续地工作,保持笑颜,连阿昭都觉得疑惑起来。
听说,弘昀染上了疫疠之气……
他真倒霉。
怎么去了山庄一次,就染上了呢?那么多人都无恙,唯独他就和吉兰一般晦气。
这是报应!这一定是报应!楚笑寒心中觉着自己怎地这样恶毒,却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的畅快感。
阿昭的龙缎紫貂披风边缘锦纹滚缎有些脱线裂口,补了数次,还是被楚笑寒反复拆掉了,这件披风手工十分精致,实在难修,偏阿昭急着想穿,只好急急赶制。如今吉兰没了,偏福晋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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