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是自己呢?
问尔所之,是否如适?
蕙兰芫荽,郁郁香芷。
彼方淑女,凭君寄辞。
伊人曾在,与我相知。
嘱彼佳人,备我衣缁。
蕙兰芫荽,郁郁香芷。
勿用针砧,无隙无疵。
伊人何在,慰我相思。
彼山之阴,深林荒址。
冬寻毡毯,老雀燕子。
雪覆四野,高山迟滞。
眠而不觉,寒笳清嘶。
嘱彼佳人,营我家室。
蕙兰芫荽,郁郁香芷。
良田所修,大海之坻。
伊人应在,任我相视。
彼山之阴,叶疏苔蚀。
涤我孤冢,珠泪渐渍。
惜我长剑,日日拂拭。
寂而不觉,寒笳长嘶。
嘱彼佳人,收我秋实。
蕙兰芫荽,郁郁香芷。
敛之集之,勿弃勿失。
伊人犹在,唯我相誓。
烽火印啸,浴血之师。
将帅有令,勤王之事。
争斗缘何,久忘其旨。
痴而不觉,寒笳悲嘶。
轻轻地用诗经般的汉译颂歌又唱了一遍,略带苦涩地笑了起来。
身后胤祥一时之间没有作声,半晌喃喃复述道:“彼山之阴,叶疏苔蚀。涤我孤冢,珠泪渐渍。惜我长剑,日日拂拭。寂而不觉,寒笳长嘶。……争斗缘何,久忘其旨。痴而不觉,寒笳悲嘶。”
不去理会胤祥作何感想,楚笑寒只管自己入神地思忖着,莲波,真是一位才女。自己完全没有这个能耐,若是像她这样的女子,才艺出绝,来到这个年代,才分外合适吧?偏是像自己这般蠢笨低劣的,如何能配得上,如何能衬得住……
唉,终于明白为何,当日自己在说“好”那个字的时候,心底深处为何有深深长长的叹息。原来自己一直是明白的,意识里始终是明白的。
纵是千般不愿,却早已入局;纵是万般拼搏,却已然输得干干净净。
现在,只能看雍王爷,他说一声局散,自己便只有一条死路。
在这个举目无亲,满目苍夷的古代,到处透着死亡气息的古代,只有一条死路,唯有一条死路。区别只是,死得舒服点,还是死得凄惨点。
如果是在现代,那该多好?
那眼下的痛苦和将来未知的悲哀就不过是一次寻常失恋,可以在妈妈怀里哭,可以跟哥哥发泄,可以拽韶颜逛街,也可以在艾泽拉斯的土地上和联盟对抗以发泄、和公会里的朋友倾诉……总会得有人陪伴、有人开解,总会得过去的……
“我……想回家……”她喃喃地说道,“我很想……很想……”
很想妈妈。很想她大声骂自己“死小孩”、“你要死啊!”……
很想哥哥。很想他嗤鼻笑自己“蠢丫头”、“你疯了吧!”……
很想韶颜。很想她哇哇怨自己“臭老姐”、“你欺负人!”……
很想很多很多人……
软软地由着身子瘫倒下去,滑落抵在胤祥的左肩膀和上臂之间,抬头,看草原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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