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花瓣。
她是画家!诗人立刻想到。他是诗人,而她是画家,这是命中注定吗?
“如果这世上有和她一样的玫瑰,就算要面对刀山火海,我也将不远万里将她采来。”
视线从画上移开,菩提蓝绿色的眼正深情地望着她。
如果是在见到现任男友以前,小乙恐怕就接受了。“抱歉,那恐怕不行。”诗人实在太弱了,恐怕没等走过刀山就已经粉身碎骨。
“不开玩笑,刚刚你的命其实是我救下的。”她放下病历本,转而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关于画画的事我没有骗你,不过我还有另一重身份是猎人。”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她其实是来道别的。
“而我的男朋友——也是一名猎人——他是真地会杀人的。但我不是说他会为我杀人哦……”小泡芙应该只是“杀人不眨眼”而已。
“猎人……”对于她有男朋友的事菩提并不惊讶,让他惊讶的只是展示在眼前的卡片。
他有所耳闻,这世上的职业猎人很可能不超过一千人,不及全世界总人口的百万分之一。取得猎人执照不仅是职业的证明,也是身份的象征,猎人所能做的事情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想象,甚至说是梦幻职业也未尝不可。
“千万不要为了采撷一朵玫瑰而去上‘刀山’下‘火海’。这真地不是开玩笑。”分明听上去如同说笑,可她的表情却异常严肃,“那是猎人才可以做的事情哦。”
菩提自认或许不是十分聪明的人,却也不是傻子,就算认识后交谈的话只有寥寥几句,他也能听懂女生的弦外之音。
她是为了拒绝他才说这些,这没错。但她所表达的是她认可的观念:这世上的一切关系皆为狩猎与被猎,她自己固然是猎人,但她也坦然接纳自己成为他人的猎物,对此毫无怨言。
或许她就是那支“玫瑰”,但若要采撷,需得有相应的资质,而这样的资质必得是等同于穿越刀山火海,否则不到一亲芳泽之前便很可能死在“山海”之外。
“这样啊,看来我不配嘛……”菩提无力地自嘲到,可眼见少女起身,他依然心生不舍。
“至少请告诉我姓名吧!”诗人勉强地提起手臂,“请给我你的名字,至少……至少请允许我为你写诗。”也许新的诗集将命名为玫瑰,但他更希望能用她的名字。
小乙这才又笑了。写诗啊,听起来还不错。
她在窗外玫红色夕阳的映衬下回过头来,想了想便说:“薇纳斯塔,”她告诉菩提,“venusita-aru。”
“为什么是薇纳斯塔?”走出病房之后,靠在走廊上的人百无聊赖地问。
小乙大概还沉浸在可能会被写入诗篇的期待中,走向黑发青年时脸上仍带有笑容。
“嗯?”她没听清伊尔迷的问题。
“薇纳斯塔是你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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