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坐回如月千早身边。
“佐藤学姐,你还有话就上去说吧。”他说。
佐藤爱的脸下意识绷紧了,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要让她总结今天的烂摊子吗?
“神木学弟你太激进了。”
“对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温柔完全是在浪费感情。”
“......”
佐藤爱哑口无言,上台草草说了几句就宣告解散。
“我以为你对全部的女生都温柔。”如月千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只是太生气了,穿裙子的女生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还好她没穿长膝袜,要不然我真的要被气死。”神木彻扶着额头说。
如月千早穿着长筒袜的双腿微微内靠。
“真不愧是你,喜欢过膝袜到疯狂的神木同学。”
神木彻没理会她的调侃,直接说:“其实一开始我想让你当这个冤大头的。”
如月千早笑着说:“其实我也可以,毕竟我没什么好失去的。”
“不过我想了想,这种爽事还是要自己来,我好喜欢他们生气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你很享受?”
神木彻挑眉笑道:“不如说是享受无能之人的狂怒?”
佐藤爱走了过来,嗓音颤抖地说:“神木学弟。”
“有。”神木彻说。
“你说的是事实,虽然听的让人很难受......”佐藤爱微微低下头,长长的黑发随动作轻泄,“希望新的顾问老师来了后,吹奏部能打起精神。”神木彻微微歪着头问:“佐藤学姐在难受?”
“还行......”
“这样啊......”
神木彻似乎很伤脑筋地让脸颊包在掌心里,彷如是为了整理自己的情绪,一鼓作气地挺直背,
“佐藤学姐,我其实也很难受,但你见到那天公演后一年生里有人在哭吗?”
冷不防,一股诡异的情感冲上佐藤爱的心头,焦躁无助的情绪中又涌上来了义务感。
“我知道了。”佐藤爱深吸一口气走出音乐教室。
如月千早好奇地望着神木彻说:“你说的那个一年生,该不会是你吧?”
“没,但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那天」,有那么多的「公演」,有那么多的「一年生」,有人哭泣是很正常的事吧?”
“神木同学,你真狡猾。”如月千早的嘴角微微勾勒出笑痕。
◇
连绵不绝的灰云,密实地覆盖住整片东京的天空,行道树和电线在微温的风中轻晃。
轰隆隆的低音鼓声在云层上方缓慢回荡,冷风在水面泛起涟漪,几滴豆大的雨滴答答的落下。
神木彻刚将室内鞋放进鞋柜里,就发现四周已经因为大雨而变得白茫茫一片。
这时,看见了春闻铃鹿正一个人站在玻璃门前,手里领着单簧管的乐器盒。
看样子她忘记带伞,一再用手机确认时间,似乎是有急事。
这种没带伞的情节真是够了。神木彻吐槽道。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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