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起自己那副被绝境改造过的身体素质来,就这么两个多小时,握刀手的虎口已经开裂了道小口子,掌心手指上的血泡更是不用说。
秋玹呲着牙将那块好不容易被剥下来的坑坑洼洼树皮学着村民的样子绑在肩上,一边又试图去扛那根树干。而这回那些防毒面具终于不再装聋作哑,围了几个人上来合力将她砍下来的那根树干架起来,绑到了两辆改装摩托上。他们重新没收了秋玹的砍刀,像是架着树干那样将她架上车,车队又行进于深处的夜色之中了。
……
“醒了。”
秋玹睁开眼睛,不出意外地又看见一张熟悉大脸。
她从地铺上坐起身,扫视了圈周围,再一次不出意外地发现地上全都空了。“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我每次都是最晚醒来的那一个?还有,这次我总没喊你名字了吧。”
“这次死了隔壁的一个男人。”秦九渊坐在旁边的地铺上,闻言顿了一下,看上去脸上的神情竟然还有十分认真。
他问:“你为什么不喊我名字了?”
秋玹:“我甚至根本都不记得有这种事。”
“啧啧啧。”眼前的男人摇头,满脸的“臭渣男欺骗感情玩完了又不认账”,秋玹……秋玹就当没看到。
这一天死的是隔壁屋子里的一个男性行刑官。
对了,说道这里,他们在这几天里分别与学生们确认过了,当地的原住民学生包括那个叫陆生的带队教授是不会入梦的。“入梦”只是这个试炼场对于行刑官的特殊要求,在某种方面来说也是赋予他们一次机会。
而在第一天晚上死的那个被剥皮的女学生,也不是因为被拉入梦境,而是那天她自己不信邪好奇心重在晚上出门了。
——最后不知道是在黑夜里遇见了什么。
人们围在今夜产生的尸体旁边,那具尸体上的皮肤同样被剥了下来,所以大家猜测是这个人晚上没有熬过梦境。而秋玹大概看了一眼就清楚了,尸体上的刀口有细微差别,他不是在梦里被杀的,而是被人杀的。
米莎杀的,她得手了,为了避免怀疑做出一副与鬼怪杀人无异的剥皮模样。
反叛者死了。
光头男人的尸体背后,秋玹遥遥隔着人群看了一眼米莎,这位表演型大师正在因为“自己的庇护者死了”这件事情而抹眼泪惶恐万分。注意到她的视线,朝着这个方向轻轻眨了下眼睛。
总算是有件好事了。
秋玹只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就退了出来,为了防止反胃恶心,哦,现在应该说,“孕吐”。
迟早要把那谢家做掉。
她狠狠翻了个白眼,在天亮之前回到尚留有余温的地铺里,彻底无梦地又睡了一会。
白日,早晨。
“你们昨天进度到哪里了?”
雷打不动,一行人再一次踏上前往后山的道路。只不过这一次有不少人仍停留在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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