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父王和母妃惹上麻烦。
午膳结束后女眷们大多留下喝茶听戏,各家大人先行离去。
而燕纵则留在景阳王府的客院暂歇。
毕竟他才是宴会的焦点,虽无人敢劝酒,但这么多人挨个敬他,喝的也不少。
精神紧绷了半天,亦有些疲惫的薄卿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他送醒酒汤。
慕河与暮景像两个忠诚的门神,笔直地站在房门口。
一见到薄卿他们便弯腰行礼,不等她说什么就格外利索地将门推开,无声“请”她进去。
多半是看穿了她打算将汤推到他们手里的念头。
深吸口气,薄卿端着盘子的双手紧了紧,在二人的注视下跨过门槛,走进屋。
两扇门也在她身后缓缓合上。
屋内暗了许多。
鼻尖微动,薄卿嗅到了浓郁的酒味,来自屏风后的里屋。
忍着心头的忐忑和抵触,她一步步走过去,绕过屏风,停在与软榻上的男人三步之遥的地方。
他正闭目养神,手肘撑着扶手,拇指轻抵下颚,食指与中指随意地贴着面颊,姿态放松,却又不减半分优雅。
大约是有些不舒服,燕纵的眉头不展,薄唇轻抿,神情因此更多了几分让人胆怯的凌厉。
“王,九皇叔,你是否要用醒酒汤?”
知道他多半是没睡着,薄卿屈膝向他见礼,轻声打破静谧。
眼帘半开,燕纵饮酒之后更为深邃的目光定在了她的小脸上。
而被他盯着的薄卿只觉身子一沉。
“过来。”燕纵的命令像块寒冰,将她砸懵在原地。
直到男人的眉皱得更深,略有不耐地重复了一遍“过来”,薄卿才猛然回神,一步一顿地向他靠近。
那神情宛如被迫给扒了她家祖坟的人上坟。
站定在燕纵身前,薄卿将托盘往前送了送,醒酒汤氤氲的白雾拂过他的俊脸,让原本分明冷锐的轮廓线朦胧了几分。
掀开眼帘,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语气里的不满更甚:“还愣?”
她傻傻地与燕纵对视,难以置信地眨了两下眼睛。
不是吧……?
对她的迟钝和抗拒感到不悦,男人的眸危险地眯了眯。
敢怒不敢言,憋屈不已的薄卿只得将盘子放在桌上,费力地搬起张凳子在他跟前坐下。
单手托碗,薄卿舀起一勺往他嘴边送。
尽管燕纵的性子极差,但他确实有着让人沉迷的,完美无缺的容颜。
可这也不能改善薄卿现在糟糕至极的心情。
她紧盯着男人不曾张开的薄唇,一筹莫展。
正当郁闷的薄卿准备收手时,燕纵支着下颚的大手猝然扣住她纤细的腕,俊美的脸点点逼近,浓郁的酒味侵占了二人之间越发稀薄的空气,让她的小脑袋也变得有些晕乎。
一双大眼睛茫然地与他对上,不受控制地被卷入那片无边的漆黑中。
“毫无长进。”
满是酒味的热意扑面而来,被熏得更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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