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旁人的看法。
只是梁家犯下的这些罪牵扯到了王府的声誉,即使他们不知情,更没有参与,但大多数人不会这般想。
她与梁远祯,往后该何去何从?
半晌,在马车拐过弯,驶入王府正门所在的长街时,薄卿抬起头,圆睁着一双兔子般红,水雾浓重的大眼睛看向燕纵。
“王爷,您可以告诉我,何时办理此案吗?”她的嗓音微哑,带着软糯的鼻音。
如此问,也只是因为她想在那之前去一次梁府,问一些事。
燕纵的指尖开始有规律地轻叩桌案,低沉的敲击声一下下撞击着薄卿慌乱紧绷的心脏,就在她觉得快要喘不上气时,马车慢慢停下。
他们已到景阳王府。
起身前,燕纵终于不冷不淡地丢下两个字:“随时。”
美目圆睁,薄卿看着男人离去的挺拔背影,神情错愕迷茫……
所以,她还是不该问吗?
回到府中,薄卿直接去澄园,屏退了屋内下人,将事情尽数告知父王与母妃。
二人本已准备就寝,听完后俱是变了脸色,重新穿戴整齐,打算去月阁求见燕纵。
但要出门时却被匆匆追上前,挡在门口的薄卿拦住。
“父王,母妃,我不会退婚的。”
少女的声音异常坚定,神色亦是。
她想了一路。
景阳王府退婚与否,都会遭人诟病。
既如此不若坚持下去。
薄卿相信梁远祯是清白的,就算梁府被抄,只要人还在,一切总会慢慢好起来。
她会和他一起努力,让梁府再次立起来。
薄钊与梁锦婵对视一眼,眼底同时涌出浓浓的心疼之色。
傻孩子。
事到如今,退不退婚恐怕已经由不得我们。
但薄卿今晚经历太多,他们不忍心再说出真相让她惊恐,于是梁锦婵上前将女儿拥进怀中,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
“卿卿,不要胡思乱想,万事都有我与你父王在。”
“乖,先回去休息。”
薄卿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乖乖点头,挪动脚步,让父王与母后离开。
望着他们在月色下焦灼匆忙的背影,她的眸中再次涌出了泪水。
心疼,悲伤,无措,还有一丝淡淡的不安始终萦绕在心头。
燕纵来之后,湘城,乃至锦州的天似乎就没有亮起来过。
薄钊与梁锦婵在暮景的指引下进入月阁时,燕纵正坐在桌案前读着来自大燕各地的密报。
“坐。”
“暮景,看茶。”
将纸张叠起收回信封,燕纵看向不远处的夫妇二人,黑眸深邃,难以揣度。
暮景俯首应下,而后转身离去。
薄钊与梁锦婵也不与他客气。对视一眼后便从容落座。
因着并不是个迂回怕事的人,所以皱着眉头,神情不愉的薄钊索性先开了口:“摄政王,今晚‘幸’而有你在侧,否则小女性命难保,本王先谢过。”
“你知我们与梁府定亲,却仍将梁锦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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