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不会主动亲他,独留他一人挣扎。
最后画布上的粉花愈来愈灿烂,晨起更衣时,被秦桑绿枝看见了,脸红得不敢直视。
再有就是前几日林晚宜身子不方便,可她半点不自觉,睡觉时总往沈意远身边挤不说,清醒时亲昵动作也愈发地多,沈意远默默抑制自己,等她月信结束。
可她倒好,偏不顺他的意。
前日睡时就不要沈意远帮她焐着了,推开他习惯性伸去的掌自己睡了。
之前还会可怜巴巴地说睡不着的人,月信结束后再不这样了,乖乖睡在里侧的被褥里,说睡便真是睡了,半点机会不留给沈意远。
初尝滋味的人猛地旷了七八日,本就不好受,无奈身边还有个贴心的,时不时就要给他甜头,却不知白日的甜头给得越多,他夜里便越难熬。
此刻,莹莹月色下,酒意醺醺人欲醉,他终是尝到了肖想已久的甜蜜滋味。
因饮了酒,她的唇齿间有淡淡的酒香,青梅酒清香可口,和着点点的酸,叫人忍不住多尝几口。
林晚宜睡梦中觉得喘不过气,唇上一直有东西作乱,扰她清梦,她气恼咬了一口,然后缓缓掀开沉重的眼帘,朦胧中看见他长直的睫。
别人是灯下看美人,她是月下观郎君。
松开抵在他胸膛处的手,往上移,停在他额边,探指自他额边斜斜下滑,拂过他微垂的长睫,经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带着水泽的薄唇之上。
“真俊俏啊……”她呢喃。
“灿灿。”
薄唇微动,低沉的音色也染了醇厚的酒香,熏得林晚宜愈发迷醉,指腹轻碾他的唇,染了其上一抹湿痕。
“嗯?”
她摇晃着支起身子,想看清手上的痕迹,醉得迷糊的她没选择将手收回来,而是笨拙将眼贴到沈意远唇边,使劲眨了两下眼,看清楚后得意地将手抬得高高的,朝着沈意远憨憨地笑:“是我的了。”
她饮多了酒,杏眸覆了层迷朦的水雾,不似往常清澈透亮,懒懒眨眼时,情丝缠绕。
沈意远眸色极深,似幽深潭水,妄图蛊她沉溺其中。
托住她不稳的手肘,贴脸至她举得不算高的指上,轻轻一蹭,指上水痕消失。
“没了。”林晚宜蜷指,不高兴,又去看他唇上,车窗敞开着,夜风早将那点水泽吹干,“这里也没了。”
泄气地软倒在沈意远怀里,想抽出被他握住的指。
沈意远稍稍使力,没叫她逃开,转而垂首至她指尖,唇轻启,后松开她的指,任其滑落。
“是你的。”
濡湿的指尖温温热热的,在他唇上也留下道蜿蜒的湿痕。
林晚宜双颊绯红,唇若含丹,左右换着方向地歪脑袋看沈意远,想辨清眼下的状况。
可是醉酒的人本来就晕头转向的,这么左右一摇,脑筋更是不清楚。
舔舔被风吹得发干的唇角,揪住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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