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深静静听着,只觉得手心的伤疤隐隐作痛,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往此处奔涌,下一秒就要全部迸裂而出。
他用力蜷起欲说还休的手指,对所有罪状供认不讳:“你说得对,所以就像我当年离开你,我现在一样也会放弃他。”
秦程久久没有说话,双手抓着方向盘,手背青筋乍凸,喉结重重一滚,仿佛已经处于爆发边缘。
沈夏深看了一眼周围被雪覆盖的野岭荒山,突然有点后悔,或许他选错了时机,对峙该在平地进行。万一秦程气血上涌,一头开下山崖,来个同归于尽,他也只能认命。
不过秦程好歹没有失了理智,知道自己的命比他贵。
“很好。”秦程终于出声,他语气很轻,咬字却很重,像牙齿擦着牙齿,他说,“记住你说的话。”
车内气压骤降,秦程把车开得飞快。
疾风从没有关紧的车窗刮在沈夏深脸上,他几乎睁不开眼,生疼,一旁的的秦程却视若无睹,仍面无表情踩着油门。
他几次想出声,都被对方陡然加快的车速堵了回去,循环往复,他也不再尝试,只死死抓住安全带,保命要紧。
秦程一路开到了一家纹身店,拎小鸡似的把他扯下了车。沈夏深惊魂未定地问他做什么。秦程却笑了笑说:“你忘了你刚刚说的什么了?”
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沈夏深不再反抗,顺从地跟着他走进店里。
纹身师问秦程要纹什么。
秦程指了指沈夏深说:“他纹。”
秦程说纹身的要求时,纹身师不住地看向沈夏深,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但沈夏深只是一言不发地坐着,像那种等待处刑的囚犯。
纹身的整个过程漫长难熬,他咬着牙,疼得把嘴唇都咬白了,也没吭一声。
秦程在一旁翘着腿冷冷看他。他就是要他疼,疼得说不出话,好可怜。
自此,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痕就留在了他的颈后。
那原本是秦程咬伤过的地方,伤口已经长出粉色的新肉,秦程却让人将那个伤口纹成了更狰狞的形状,像是尚未形成疤痂的创面,永远鲜嫩,永远鲜血淋漓。
这是惩罚,也是标记。
秦程要他永远铭记自己的罪行,更要他记住自己是属于谁的东西。
奴隶烙印,重犯黥面屈辱不过于此。
秦程带他纹完身,回了城南公馆,一进门就扒了他的裤子直接/干/了进去,在他疼得快死的时候,掐着他的腰问他:“你跟他说什么了?”沈夏深不说话,他知道秦程问的是齐思明。
秦程也不逼他,只是故意在他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堵住了他,伏在他耳边轻笑:“你想让他帮你逃走,是吗?”
沈夏深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张大嘴啊啊地喊着。
秦程把他搂紧,用舌头舔他耳后的刺青:“你想都别想。”
不知道小死了几次,他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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