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电梯口，才意识到可能超载。宁陶宛扭头就往走廊右边楼梯间去，宋楠犹豫片刻，正考虑要不要跟上，便看见乔鸾出了阵列，慢悠悠跟在宁陶宛后面，两人身后两步远各有一个跟拍大哥，往走廊深处越行越远。
他抿了抿嘴，还是决定等电梯吧。
六楼可不好爬，宁陶宛叹了口气，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乔鸾。
念及在镜头前，她冲对方主动笑了笑：“你也来了。”
乔鸾几步上前与她并肩，点头：“嗯，电梯太堵。”又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摄像大哥，道：“你们去坐电梯，到六楼等我们。”
不比她们，摄像机又沉又重，托举在肩膀上爬到六楼，再好的体力也吃不消。
两位大哥原本还有点抱怨，为了镜头不顾别人死活，现下听着这句话，皆是一愣。
“这不太好吧。”其中一个说。
乔鸾：“没事，爬楼梯这段没什么好拍的，到时候直接略过就行。”
两个人站在原地，还是不动，乔鸾只得道：“如果导演问起来，就说我让你们这么做的。”
听到保证，他们这才往原路返回。
空荡寂静的楼梯间内，只余两个人的呼吸彼此交错，深浅同步。
没有了镜头跟踪，宁陶宛舒服不少，渐渐放松下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天的乔鸾和昨天不太一样。
至于具体哪儿不一样，她说不出来。
感觉好像.....更冷了。
不仅心理上感觉到冷，不一会儿，她感觉到后脖颈一阵一阵的冒寒气，好像有什么人伏在她耳边吹冷气。
此时已经爬到四楼，她非但没有出汗，反而搓了搓身上冻出的鸡皮疙瘩。
“别动。”身后传来乔鸾的声音。
宁陶宛顿时定在原地：“怎么......”
“别动！”声音一下子拔高不少。
再迟钝也觉察到不对，下一秒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肩膀被重重一拍。
寒气霎时消失，等回过神来，宁陶宛偏头，乔鸾一只手放在她肩上，眸色平静。
半晌，她被轻轻推了一把，乔鸾收回手，道：“走吧。”
说完，她越过宁陶宛走在前面，踏上一步台阶。
宁陶宛愣了片刻，手往左肩抚去，摸了摸刚才被触及的那块地方，只触到棉质布料的柔软质地。
即使隔着布料，她也感受到了，对方冰冷的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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