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再次抽动起来,微微张开了嘴又闭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往边上挪挪。挡着我干活了。”
说完,低头走上前去,再次挥起了铁锹。
安可依言让到了一会儿,安静看着他虬结的肌肉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诡异的沉默忽然在两人间流转开来。接下去的几分钟里,都没有人说话,也不知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又过片刻,才听安可再次开了口:“你说,他们在临死的那一刻,都在想些什么呢?”
“还能想什么,不想死呗。”光头觉得她这话问得奇怪,“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多余的地方矫情。”
安可:“……”
她现在是真的不想和光头说话了。
她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起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有意要和光头拉开距离,视线顺势往前方一眺,忽然蹙起了眉。
只见她前方几十米的位置,是一个耸起的土包。
安可记得这土包的位置。这是她昨天堆的,用来安葬另一具尸体。
但现在,那土包的模样,明显和她昨天离开时不太一样。
安可眉头拧得越发紧了,忙快步朝那边走了过去,待到离得近了,神情越发愕然。
只见那土包上,赫然是一口大洞。
那洞足够一人通过,洞口还散着块白布。安可认得,这是她之前用来裹尸体的。
然而现在,那布掉在这儿……那被它裹着的……尸体呢?
安可胸口顿时一阵发凉,忽听身后一阵窸窣脚步响起。
她诧异回头,正对上一双涣散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正静静地站在她面前。
面色惨白、肢体变形,苍白的皮肤上覆盖着明显的尸斑,胸口还有个深深的,足以令人窥见内部脏器的大洞……
安可的呼吸凝滞了。
“……你真的确定他是往这个方向跑的?”
后山的另一边,方舞一正一边赶路,一边四下张望,同时小声询问着自己耳朵上的耳坠。
耳坠是十字架型的,正是方舞一从进本起就一直带着的那一枚,也是她刚刚从小酒窝兜帽里偷出来的那一枚。
真是失策了……方舞一有些遗憾地想到。
她猜到最近盯紧小酒窝,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却没想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很可能不是个人。
他不是人,系统的催眠音乐就没法针对他,导致的结果就是,等到方舞一匆匆赶到后山时,小酒窝还在,但另一人不见了。
值得庆幸的是,小酒窝看着并没出什么事——起码人没摔出个好歹来。
系统还向方舞一事无巨细地告知了那场发生在小酒窝对方之间的对话,从他透露的内容看,小酒窝应该还没有许愿。
“我啊,可机灵了。当时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开始放歌了。“系统特别骄傲地邀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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