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尴尬。
我看着吴邪修长的手指,想勾住,但最后还是只贴了贴他的袖子。皮肤摩挲棉织品的真实感让我简直想要叹息。
这几天我都想好了,练字,织毛毡,或者做复健,总之弄出点声音让他知道我的存在。
反正吴邪也不会那么小气要赶我走。
我有时候还是挺恍惚的,一方面印象里小吴同志可好欺负,一方面关老师气场太强大。
昨晚我看着他脖子上的刀疤,还是没忍住,问他疼不疼。吴邪就笑。
还是那种有点狡黠又有点不见眉眼的笑,看得出来是真的开心,但是开心背后积压着这么多年的苦楚。
我一下子就难受起来,说呜呜呜一定很疼,玩笑的语气差一点点就带出哭腔来。
吴邪摸摸我的头发不说话。
这人确实没以前好玩了,而我也不想真掉眼泪,否则难不成让他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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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身上没好透的伤因为被湖水和淤泥浸泡,又在棺材里度过了十几个日夜,导致了高烧不断。
火车没有开到杭州他就睡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车上了。
四下漆黑,空气闻起来有南方的湿度。
该不是没跑成,又被抓了吧?黎簇心想,那就玩球了。
但是他很快就听到了霍秀秀的声音,“……吓死我了,还好你们来的及时。”
黎簇眨了眨眼,发现自己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带着眼罩。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多了,这里似乎有医生和卫生措施。
接着他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要彻底养好至少要一个月,到时候,估计古潼京下面就彻底炸了。”
最近怎么老遇到女医生,他心想。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从门口刚刚进来,“这边的壁画处理的差不多了,还有八个点要踩。”
“用不着,”女医生说,“尼泊尔那边两个留给阿莫他们,只要在迁徙之前做完就行了。”
……迁徙!黎簇下意识想出声表示自己醒了。
但是他忍住了。
不能轻易信任他们,不能轻信任何人。
“张家从漠河出发向西,应该已经过内蒙了,”女医生继续说,“处理好这些古墓,汪家迁移的范围就会缩小很多。到时候收网,吴邪可能会亲自去。”
吴邪?黎簇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因为激动或者震惊颤抖。他还活着?
男人笑着说:“吴邪去不去都无所谓,不过阿莫肯定会去。哎,秀秀小姐呢?”
霍秀秀说:“我不去,到时候小花哥哥该回北京了,我回去帮帮他。”
“这小子怎么办?”
“他不是今年高考么,要不送回去让小沈带带?”
“行了吧,小沈够忙的了。要是这小子影响她高考,陈莫知道了回来准扒了他的皮,吴邪也拦不住。”
陈莫又是谁?小沈又是谁?
“别装了,”女医生弹了一下他眼罩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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