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的哪门子风去喝那么多酒啊?”方啸问。
“我觉得我没喝醉啊……我昨晚特清醒来着……”
“你算了吧,你都意识不清了。”
边岩叫来医生,又给我测了心率,那个年轻医生把类似于夹子的东西从我手上拿下来,又随口问道:“小伙子有什么心事喝那么多酒,失恋了啊?”
……这一大早醒来每个人都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支吾道:“不是……”
好在他没听我说完就正色道:“以后别喝酒了啊,你的体质不适合喝酒,小心小命给喝没了。”
“知道了……”我闷闷道。
待到边岩和方啸出去帮我办出院的时候,我郁闷地靠到床板上:“我怎么能这么衰啊,喝个酒都能喝挂……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刘杨扑哧笑出声来,问我:“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就去接一下边岩,怎么还喝上酒了啊?”
“唉,我那什么……不是突然就悲从中来了么,这情绪一上来就止不住……哎对了!”我忙不迭其身抓他肩膀,“我昨晚没干出什么酒后吐真言的事吧?”
“你都喝挂了还想吐什么真言,呼吸都快停了。”他撇撇嘴看我一眼。
“我昨晚差点就表白了,”我重重拍一下床,“就差那么一丁点!”后背又倚回去,琢磨道:“你说我要是表白了再晕过去,现在会是什么个情况啊……”想了想后果,又打个哆嗦,“太险了,以后坚决不能喝酒了……”
“哎卢沛,你说……”他看上去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才说,“边岩会不会也喜欢你啊?”
“怎么说?”我顿时眼前一亮,来劲地直起身盯着他。
“你昨晚喝挂了差点栽地上,边岩当时一下子冲过来,我就没见他跑这么快过。”他回想着,“后来见你晕过去又急得不得了,感觉快急哭了……”
我把脸埋到被子里:“牙牙怎么能这么好啊……”
他推我一下:“哎,所以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我是很想说有啊……”我闷声道,又直起身子,“可是如果换作是你和猴子,他应该也会这么着急吧,你想啊,你们俩昨晚不也挺着急么?”
“也是啊……”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说,“哎对了,他还给你削了个苹果呢。”
“在哪儿?”我东张西望。
“被我和猴子一人一半吃了,”他无辜地看我,见我怒目而视,边解释边讪笑,“那啥……搁了大半夜,都氧化了,一点也不好吃……”
“……不好吃留给我吃啊!”
过一会儿,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我同桌之前说,判断一个人喜不喜欢你,就要看他为你做的那些事是不是独一无二的,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刘杨想了半晌,开口道:“好像有。”
“所以啊……”我无奈地叹口气,没接着说下去。
坐出租车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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